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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震耳欲聋的烟花绽放声中，师绎声音响起：“小姐，你被保护得很好，想喜欢什么就喜欢，可是有些人不一样。”

他们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

喜欢？

“你可以喜欢我。”

师绎瞳孔微微一缩，猛的看向面前的女孩儿。

她依然看着天空，从师绎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她卷翘的睫羽下，墨瞳里绽放又寂灭的绚烂色彩。

她在说什么？

师绎忽而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握着剑的手指微微痉挛，有一种隐秘的情绪从心底蔓延开。

“小姐，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吗？”

初筝直白的道：“皇子妃？我和他除了这个头衔，什么事都没有。你想和我在一起的话，我可以马上做……休掉他。”

师绎垂下头，语气严肃：“小姐，请你不要拿我开玩笑。”

“你觉得我在跟你开玩笑？”

师绎握紧佩剑，语调绷紧：“我只是一个下人。”

“那你想做我的心上人吗？”

师绎：“……”

——

师绎并没能回答那个问题，因为远处有喧嚣声响起。

迎香匆匆跑过来，见初筝好好的，心底松口气。

初筝跟着迎香回去，殿内跪着一群舞女，皇帝脸色铁青，今天的主角皇贵妃竟然跪在地上。

殿内鸦雀无声，大臣和女眷们都低着头，除了晏钦若无其事的喝着酒。

初筝没有进殿去，此时进去那不是找死么。

“小姐，刚才那群舞女跳的舞好像有问题。”迎香非常懂事的打听到了消息。

“什么问题？”

“不知道……不过陛下看见就大发雷霆。”然后就是现在的场面。

离席的并不止她一个人，还有一些女眷，或是透气，或是解决点人生三急，此时都陆续回来，也没人敢进去，纷纷驻足在殿外。

“三皇子妃……”

初筝听见声音，扭头就看见之前见过面的林夫人。

林夫人行个礼，主动走到她身边：“三皇子妃，里面怎么了？”

“不知道。”

林夫人眨巴下眼，没有因为初筝这个回答有所不满，反而以八卦的口气道：“那我去问问。”

林夫人不知道找谁问的，很快就回来，压低声音和初筝说：“刚才陛下看了这群舞女跳的舞，大发雷霆，好像是那舞是以前一位嫔妃跳过的。陛下很忌讳这件事，所以才会这么生气。这次的事，是皇贵妃娘娘办的，皇贵妃娘娘肯定会受牵连。”

“哪位嫔妃？”

林夫人看看四周，见大家没怎么关注这边，小心翼翼的道：“这个我倒是听过一点……陛下年轻的时候，有一位很喜欢的女子，本意要封为皇后，可因为出身问题，不能为后。”

“虽然没能封后，可陛下极其宠爱，然而那位娘娘命不好，没几年人就没了，自此陛下不许宫中再跳那位娘娘跳过的舞。”

“皇贵妃娘娘进宫晚，恐怕没人与她说过这事。只是不知道她从哪儿看见这些舞蹈的。”

“咳……三皇子妃，您就当我没说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