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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择摸摸阿粱的头:“听爹的话,啊。”
阿粱鼓了鼓嘴,才不甘愿走了。
堂屋里只有秦择和中年夫妻三人。
秦择:“你们可是桃月的娘家人?”
妇人脸色铁青,犹如吃了苍蝇般恶心。
“秦…”
秦择爽朗一笑:“粗鄙人家,你们唤我名字就好。”
“秦择。”中年男子道:“鄙姓温,今日前来…”
温礼仁低声讲述了两家换孩子的事,也说了桃月的过去。
秦择有些不敢相信:“可她说她去寻亲了?”
温夫人冷笑:“桃月意外得了宝箱,把你们丢下跑了。”
桃月为什么不和离?
桃月就是怕惹怒了秦择,最后这事闹到官府去,翻出桃月逃奴的身份。
所以桃月故意骗秦择和秦粱,她去寻亲了。
当然也不排除,桃月把秦家当后路。
秦择还是有些迟疑,毕竟明面上,他是桃月的丈夫。场面话少不了。
温礼仁道:“吾为官身,骗你作甚。”
他拿出令牌,秦择仔细看过,最后才失落的低下头。
半晌,秦择闷闷道:“你们如今来,是为了带走阿粱吗?”
温夫人:“自然是。”
温礼仁接茬:“本来我夫人是要把桃月送官,但是考虑到从玉”
谈起温从玉,温礼仁和温夫人都心情复杂。
养了快九年的孩子,居然不是亲生。这便算了,大不了当义子养,偏偏从玉是桃月的儿子。
温礼仁道:“我们会跟阿梁说清楚。”
认贼作母,能憋屈死。
秦择点点头。
次日,温府的马车来接他们,秦粱好像意识到什么,一路上很安静。
到了温府后,管家殷勤的引他们进屋。
温家后院,老太太看到阿粱,激动的上前抱住他,秦粱不敢躲,不然老人家摔倒了怎么办。
他有点无措的看向他爹,秦择对他微微颔首。
旁边的温从玉神色憔悴。
一行人进了屋,由老太太开口,讲述了当年的事。
“不可能!”秦粱从椅子上跳起来,高声反驳。
屋内其他人沉默,寂静无声,秦粱一颗心也沉了。
此时,秦粱不期然想起了过往,他每次要什么,“他娘”都不给。细细想来,的确不是正常母亲所为。
这半年让秦粱跟桃月分开,秦择又引导着秦粱,终于见了效果。得知真相,秦粱虽然有些难以接受,但至少没有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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