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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天,狗剩不是给他送骨头汤,就是鸡汤,还有鱼汤。
狗剩每次都是吃了之后再过来的,这段时间,不仅阿粱,狗剩也长肉了,脸色红润润的。
狗剩还劝他:“再吃点肉,对身体好。”
阿粱本来想忍忍,但还是没忍住,“他找你了对吧。”
狗剩心里那一个咯噔,他打哈哈:“什么,什么东西,我听不懂。”
阿粱不说话,只是坐在床上静静看着他。
气氛僵持时,阿粱突然抱着伤腿哀嚎。狗剩都吓懵了,刚要上前,一道高大的身影更快出现。
“哪里痛?”
“大夫,何大夫。”
然而阿粱脸上的痛苦之色立刻收了,他冷冷的望着一脸关切他的男人。
“我说了,不要你管。”小孩儿垂在身侧的攥紧了,还在微微发颤。
秦择抿了抿唇,不语。
阿粱用力一推他,就想下地跑走,结果中途就被人捞起来。
“你腿还没好,不能下地。”秦择温声道。
阿粱一下子爆发了,“我说了不要你管。”
“我就是死了,残了,都跟你没关系。”
他声音太大,又含着悲愤,其他人都看过来。阿粱脸色涨的通红。
秦择当机立断,用被子裹着他,把人抱去了后院。
中途阿粱一直在挣扎,眼眶都红了,狗剩犹犹豫豫的跟上去。
后院很安静,空气里都是药材特有的气味。
秦择单手抱着他,另一只手抚在阿粱的后背。来回走动。
这种明显安抚小孩儿的动作很有效,阿粱闭上眼,再睁开时,凉凉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秦择顿住了。
实话实说,秦择确实做错了,秦粱不像桃月,桃月是成年人,桃月遇到什么都是桃月自作自受。
秦粱是个孩子,改变秦粱上,秦择过分理智与冷酷了。
“阿粱,我很抱歉。”秦择诚恳的道歉几乎把阿粱烫伤了。
他又激动起来:“我不要,我不接受。”
“我不要你。”
“我不接受…”他被裹在被子里,像一个蚕宝宝,他挣不开,只能崩溃大哭。
秦择颇为心疼,抬手擦去他的眼泪,可阿粱越哭越凶。
秦择只好拍着他的背,来回走着,最后阿粱哭累了,迷迷糊糊睡过去。
狗剩小心翼翼道:“叔,你别急,回头我劝他。”
现在阿粱腿还没好,他们不能跟秦择掰了。
但狗剩没想到,阿粱醒来后,是他先面对问题。
阿粱面无表情道:“是不是从卖草编开始的。”
狗剩:……
你要不要猜这么准啊。
他的说辞全废了。
狗剩沮丧的低着头。
阿粱气的瞪了他一眼,狗剩感觉到了,赶紧坐床边安抚:“我们也付出了劳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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