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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春桃茶也不喝了,“走,咱们现在就去找他。”
两人找到了司徒夜,忿忿不平地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司徒夜的反应很淡然,他礼貌地说:“张婶子,余婶子,谢谢你们。”
余明娘有种被一盆冷水浇得透心凉的感觉。
回家的路上,她憋不住,把自己的想法说给张春桃,“大嫂,你觉不觉得司徒少爷表现得太奇怪了。”
这种事,放到谁身上,都会气得暴跳如雷,破口大骂的。
可是司徒夜一点情绪都没有,听她们说话,仿佛在听天气预报。
张春桃也在琢磨这事,“我觉得吧,肯定是司徒少爷自己有了打算,只是不方便跟咱们说。”
“也是,家丑不可外扬,咱们知道这么隐私的事,还巴巴地跑到他跟前告状,他有什么想法,也不好表现出来。”
如此一想,余明娘又觉得司徒夜是个沉着称重之人。
司徒夜送走了张春桃和余明娘后,出了府衙,径直去了齐府。
齐怀远正在看账本,听到司徒夜来了,颇有些吃惊。
想了想,吩咐道:“把他带到书房来。”
司徒夜一进书房,仆役们就自觉地退了出去,还将门窗都关得紧紧的。
“司徒夜,你找我有什么事?”他们非亲非故,司徒夜来找他,肯定不是来喝茶的。
司徒夜也不多废话,单刀直入,“我是来跟你谈笔交易的。”
“交易?”不是齐怀远看不起他,实在是他想不出他们之间有什么交易可谈。
沉吟片刻,齐怀远还是主动开口了,“你说说看,是什么交易?”
“我要去参军,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我要你保证,在我回来之前,想法子阻止我爹娶妻纳妾,也不能让他把女人带回家去,更不能在家里随便碰别的女人!”
司徒夜说完,书房里静得连呼吸都犹如雷鸣。
齐怀远下意识地挖了一下耳朵,感觉不是听错了,是自己的脑子出了问题,又轻轻地拍了额门一下。
“你能再重复一遍吗?”
司徒夜定定地看着齐怀远,他没有说话。
齐怀远也看出,他不是在开玩笑。
齐怀远尴尬地咳嗽两声,正色说:“你的意思,是要我帮着你这个儿子管老子,管得还是你家老子的风流韵事……司徒夜,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就凭你是个见利忘义的商人。”司徒夜说得比刚刚还振振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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