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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福根的眼眶红了,吭吭哧哧的,不知道他在说谢谢还是在哭。
何福宗见不得他这样,拿旱烟杆子捅了他一下,“咱家穷的时候,不见你哭,日子过好了,哭啥?”
“就是!你这回回去,一定要好好表现。等你回来,咱们再给你说门好亲事,娶个贤惠的回来,说不定还能给你生个大胖小子呢!”
何福兴的这话,说得何福根都不好意思流眼泪了。
“什么大胖小子,我又不是没孩子!”何福根随口说的。
说完,他想起什么,抬头看着何福宗,神情有些尴尬。
大牛二牛不信何,休了李红花,他们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
之前还有个女儿小福宝,可现在是大房的了。
一想到这事,何福根就很内疚。
何福宗一听,马上沉下脸,“老三,你可别打我闺女的主意!我闺女就是我闺女!没你的份!”
“大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何福根越想解释越混乱,最后他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结结巴巴地说了半天,才说出一句整话,“我没脸做小福宝的爹!大哥,我是想说,我一定会做好她的三叔的!”
何福宗这才松了口气。
四兄弟难得在一起说几句痛快话,一聊就到了天黑。
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又吃了顿团圆饭,何福根又与何老太说了半宿的话,天刚亮,便背着行囊赶赴前线。
浸猪笼的日子很快就定下来了,这可是清风县几十年来的第一例。
一大早,锦江边就挤满了。
李红花和赖虎头被装在猪笼里,上面绑着沉甸甸的石头。
县令老爷发表长篇大论,教化人心,说完,衙差们使出吃奶的劲,将他们都扔到江里去了。
扑通两声,绑着大石的猪笼,连带着这对狗男女,都沉到了江底。
何家没去看热闹,按部就班的做着他们该做的事。
何家药铺门口,却挤满了许多心怀鬼胎的人。
“听说何老三家的女人偷人,被浸了猪笼。唉,偷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都干得出,你们说他家卖的药,会不会也有问题啊。”
挑事的是个陌生人,他说他之前在何家买了药,不但没治好病,还拉肚子,巴拉巴拉一堆,全是中伤何家的。
立刻就有人附和了,“之前听说何家曾经卖药材给仁善医馆,明明卖的是次品,非说是优品,最后还装可怜,说仁善医馆不仁善,欺负他们压价进货,现在看来,就是何家的人在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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