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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敬玺手撑着拐杖,站在原地,倒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妥,白砚安缓了一下,伸手朝向白敬玺,叫了一声:''爹。''
嘴一张,一大团血块从嘴里掉出来,看起来这次伤得要比耀光玻璃厂那一次更重,可见这个八卦阵的法力有多大。
法力越大,被反噬的时候,受到的创伤也就越重,白砚安这个样子了,说白敬玺一点事儿也没有,我是绝对不相信的。
当时的我,虽然还被束缚在金索之上,但是整个身体里面充满了力量,只是浑身烫的难受,总感觉身体里面有什么东西在燃烧一般。
但下一刻,白敬玺右手在半空中一划拉,凭空里,一个纸人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那纸人一米多高,画的活灵活现,简直跟我一个模子脱出来的一般,而纸人的心口,写着我的生辰八字,后背上,贴着一张我的证件照。
它稳稳地站在那儿,唇角微微上扬,似乎在嘲笑着我,右手中指上,一根红线拉得很长很长。
看到纸人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明白,整个形势还掌控在白敬玺的手中,就连刚才阵法被破,白砚安身受重伤,都在他的算计之内,而现在,才是他要走的第二步棋。
这才是真正的白敬玺,为达目的,别说是白子末那个孙子了,就连最看重的亲儿子,都不放过,或许在他心中。能够为他所用的,才有存在的价值,其他,一切都只是工具罢了。
龙头拐杖挑起纸人手指上的红线,红线像是长了眼睛似的,直冲着我的右手而来,我的右手还被金线绑在金索之上,想要挣脱,金丝却直往我肉里钻,钻心的疼。
红线攀上我的中指,一圈一圈的绕紧,将我和纸人连接在了一起。
纸人替身这种雕虫小技。我很小就看着奶奶在做,自己也做过,却没想到有一天,这一招会被用在我自己身上。
更加让我惶恐的是,我不知道白敬玺用这个纸人想对我做什么。
就在我盯着纸人看的时候,白敬玺阴笑了一声,龙头拐杖狠狠的朝着纸人的后背心锤了下去,这一拐杖打在纸人的身上,就相当于打在我的身上,这种情况下,得要了我半条小命。
我明白,这是对我的惩罚,是在为白砚安出气。
但我也不是吃素的,龙头拐杖捶下去的一瞬间,我调动起身体里面那股灼热的真气,全都积聚在后背心上,拐杖落下,强大的反作用力迎了上去,只听得哐当一声,龙头从脖颈处齐整整的断裂开来,朝着反方向飞去,狠狠的砸在了石壁上,咣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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