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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过程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最终我就那么晕了过去。
……
再醒来的时候。我躺在一块巨大的珊瑚石上,四周都是石壁,石壁的凹陷里,塞着一颗颗鸡蛋大小的夜明珠,将整个石洞照的清清楚楚。
周围全是哗哗的水声,但却没有一滴水透进石洞里面来,我知道,这是有人做了结界。
我爬起来,不停地摸着四周的石壁,想要找到机关,打开石洞的门出去,但是摸了好一会儿,什么都没摸到。
我坐回珊瑚石上,摸了摸身上,发现战令还在。
出不去,我只能等外面的东西进来找我,掳了我来却又不动我,没有这个道理。
好在对方没让我等多久,正对着珊瑚石的石壁忽然就破出一个拱形的门,从外面走进来一个浑身裹着黑色斗篷的人。
这个斗篷很大,从头到尾将它裹得严严实实,我甚至连它穿的什么鞋都看不见,只是感觉那宽大的帽子之下,盯着我的那双眼睛很不友善。
就是它掳我来的吗?
''你是谁?''我张口问道,''其他几个女孩在哪?''
那人不动,还是站在那儿,也不靠近。
''你为什么要用柳伏城的蛇鳞做信物?你跟他有何恩怨?''
''如果你是冲着我来的,就放了其他几个女孩,她们是无辜的。''
……
我不停的质问它,希冀它能开口,但是至始至终,它没有。
只是提到柳伏城的时候,我周围忽然就出现了一道水流。在我的脖子周围圈成了一道箍,猛然缩紧,一下子勒住了我。
我两手去抓那条水流,可是手直接从水流之间穿了过去,那的确是水,可是在它法力的作用下,却成了一道致命武器。
水圈越箍越紧,气喘不上来,脸都憋的发青,就在我被箍的快要翻白眼的时候,另一个人走了进来,大喝一声:''放开她!''
脖子上的水圈一下子松开,我伸手捏住咽喉,大口大口喘了几下,喉咙嗓子里火辣辣的疼,缓了一下才朝着来人看去。
那是一个个子很高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纱袍,身形健壮,只是那张脸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瘤子,乍一看去有些吓人。
黑色斗篷还在盯着我,那男人说道:''好了。看也看了,现在她已经是我的人了,你该死心了,早点回去吧,别露了马脚,到时候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黑色斗篷转身朝着他看了一下,似有不甘,撂下一句话:''你知道就好,做的干净点,被留下后患。''
那是一个很细的女人的嗓音,说完她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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