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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你给我弄出这么大一个儿子来!这个来路不明的私生子,竟然吃了豹子胆,手伸到小川身上来了,梁天勤,我看这豹子胆是你给他吃的吧?啊?''
再端庄知礼的女人,在面对亲生骨肉的事情上,从来都是零容忍。
梁父当年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虽然辞退了那小秘书,却没想到对方珠胎暗结,生下了孩子,而这个孩子,就是姜文涛。
梁父不耐烦道:''能不能先把小川的血止住之后再秋后算账?难道你想小川死吗?''
''想要我们母子去死。登堂入室的人不是你亲手带回来的吗?''梁母喊道,''我说当年你好端端的为什么那么多慈善事业不做,非得突发奇想的去山区资助一个跟小川长得些许相似的孩子。这一资助便是十年!十年啊,梁天勤,我帮着你给那三儿养了十年的孩子,你是不是特得意?''
''梁天勤你别忘了,当初你是怎么从一个一无所有的小职员一路爬上去,创立公司,发家致富的,如果没有我,没有我娘家,你梁天勤在江城市连个屁都不是!''
''你敢跟我玩这么多年花花肠子,简直是找死!''
梁母小腰一掐,那气势。分明就是底气十足。
梁天勤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想要反驳什么,但张了张嘴,终究没有再说话。
看来梁天勤也是表面风光,他能有今时今日的成就,梁母功不可没。
旁边一直隐忍着的梁川痛苦的呻吟出声,虚弱的说道:''你们别吵了,我感觉我快撑不住了。''
梁母一听这话,脸上的愤怒立刻被担忧所取代。蹲下来双手握着梁川的手,六神无主。
柳伏城手上凝起一股真气,捏剑指,直接朝着伤口上面压下去。
伤口随着柳伏城手指的移动,一点一点的愈合,一直移到伤口中央的时候。往左边,一块本来完好的皮肉一下子被撑了开来,血飚起十几厘米高。
在场的人全都倒吸一口凉气。
柳伏城看向我说道:''小白,去别墅西南角挖,挖到任何东西立刻拿来给我。''
我赶紧听命,迅速的跑去西南角,梁父也紧紧的跟着,大声吩咐家丁拿铲子。
梁父没让我亲自动手,指挥着家丁在院墙西南角挖,一铲子下去,立刻听到铲子跟什么相撞的声音。
园丁丢掉铲子,两只手开始扒拉,没一会儿,一个开口只有巴掌大小的坛子被刨了出来。
那坛子口上包着红布,揭开红布,顿时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
园丁小心翼翼的将坛子里的东西倒在空地上,一把锋利的水果刀、一小撮用红绳缠起来的短发、几团血迹早已经干涸的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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