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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小儿子回来,她把欠的账还了……
骆常庆听他娘说完,心里思量了下,那电子表不一定是从他这里买的,他没卖过一百的价。
这东西如果还想倒,就过完年赶紧跑两趟,等倒的人多了,价格就会跳崖似的往下跌。
当然,也保不齐碰巧就是从他这儿买的,人家多说了。
“娘,下回我姐要是再跟你要,你就给她……”骆常庆随意地道,“当然也不能白给,冯亮不是有块机械表吗?让我姐拿那块表换。”
“我不换!”廖春华立马捂紧手腕子,“他那块表买的时候才七十还是八十多啊,我傻啊我跟他换。”
骆常庆不好揭露价格真相,只道:“换吧,这种电子表你戴个新鲜就行,论使的年岁长还是机械的。”
“不换,我还没稀罕够呢。”
等你稀罕够了人家就不换了。
骆常庆不好再劝,他把自己手上戴的那块摘下来给廖春华,道:“把我这块换给她,我戴两天劳力士……”
从特区那边找人弄的劳力士还没舍得戴呢,一千多一支。
买了两块,他一块文霞一块。
文霞还纳闷买这么多表干啥,之前给她买了一块,没戴几天又换上了电子表,这又弄了块外国牌子的。
两只手都戴不过来了。
不过还是最后买的这块好看,颜色啥的特别漂亮。
最后看了又看,没舍得戴,先收起来了,想着过年的时候戴两天。
骆常庆也没告诉她多钱。
“老啥?”廖春华没听清楚,只瞥了一眼就觉得那颜色太亮了,没再多看。
骆常庆也是趁着不卖电子表戴两天过个瘾。
廖春华把那块表收起来,等下回闺女来愿意换就换,不愿意换她问问别人,搞不好村子里不少愿意换的。
想白要是甭想。
骆常庆去捅了捅炉子,感觉炉子不是特别旺,出去看了看炭,在电话里说买了不少,可一看不是很多。
而且质量也不是很好,在屋里待了这一会儿就觉得呛。
回屋的时候廖春华在试那件鸭绒服,穿上左看看右看看,道:“这里头是啥啊?不像棉花。”
“鸭绒的,就是鸭子毛,轻便暖和,一会儿你穿着去供销社买点东西啥的,有人问你就说五十五,顺便跟人家说说这牛仔裤,卖十八一条,还有厚西裤。西裤上回那薄的咱卖十二,这回厚,贵两块钱,卖十四一条。”
上回那裤子四块的进价,这回用毛衣换的,毛衣三块七的进价,不考虑运费之类的成本,实际进价比薄裤子还便宜。
卖十四很好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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