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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余致远毫无所觉,大快朵颐地解决了一盘切得大小不一还坑坑洼洼的法棍。
打死他也想不到, 会有女人敢拿垃圾桶里捡出来的盘子给他用。
他自小顺风顺水, 商场情场都无往不利。哪个女人不是费心讨好他, 洗手作羹汤,变着花样小心伺候着?
因而他虽觉得梅衫衫看着他的眼神有些诡异, 却只当她是在嘲笑他……狼狈的吃相?
对于他来说,只有面包沾卤汁果腹, 真算得上是十分狼狈了。
法棍干噎, 他抄起水杯, 咕咚咕咚灌了两口,才想起这是自来水,又黑着脸放下。
“你……”他眯起眼睛, 抱臂靠着沙发, 仔细打量了梅衫衫一圈, 下了结论:“你今天,很有些不对劲。”
梅衫衫呼吸微微一滞,旋即不动声色,“哦?”
余致远在商场上跟各种各样的老狐狸老油条打交道惯了, 一双眼睛锐利至极。他摸着下巴,“你刚才开门的时候,看见是我, 很失望?然后是卤猪蹄……现做的才会有这样的鲜香,可是邓嫂不在,你那点厨艺, 我就不说你什么了。”
“我叫了厨师上门,以为他落了东西去而复返罢了。还想问他要份食谱,给邓嫂参考呢。”
“哦,”余致远的目光落在桌面上那半盏残茶上,“用顶级的太平猴魁招待厨师?你还挺舍得。”
梅衫衫端起卫修喝过的茶杯,抿了一口,“我泡茶给自己喝,不可以吗?”
“绿茶性寒,你那么惜命,居然不养生了?”
可印象中,她不沾别人碰过的食具。也许真的是厌倦了养生,想叛逆一把?
余致远转而道,“最重要的,是我的感觉——你今天,对我格外的不耐烦,掩饰不住的那种。那么问题来了,你这种惯常假惺惺、任何事都要做到滴水不漏的女人,这么反常,岂不奇哉怪哉?”
“阴阳怪气的,”梅衫衫放下茶杯,避重就轻地把球踢了回去,“你今天这么关心我,岂不也是反常?”
余致远哈哈一笑:“彼此彼此!可能这就是夫妻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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