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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今天看了画展,我才知道国内现在的水平,也不比纽约那些老牌画廊落后多少了。”

  “各有特色罢了,”梅衫衫答得保守。

  徐诗音不再谈论艺术,转而聊起了余致远。

  “昨天碰巧遇到致远——啊,”她像突然意识到不妥,“我叫他致远,你不介意的吧?我和他高中就认识,这么多年叫习惯了,其实没有别的意思……”

  “名字只是代号而已,我当然不介意。”

  “那就好!”徐诗音舒了一口气,“那些八卦媒体写的太离谱,我真担心你会误会,看了跟致远生气。”

  梅衫衫配合地摆出一个好气哦但还是要保持微笑的表情,“怎么会?”

  徐诗音暗道,怎么不会?打落牙齿和血吞罢了。

  她一声叹息,“时间过得真快,转眼我们都走上了不同的人生。还记得我那时候,喜欢吃一种南洋产的糖。那个年代,进出口贸易没有这么发达,出国也很麻烦,可致远每次都备着那种糖,我每次不高兴,都会收到一大盒子。”徐诗音感慨,“那个糖,真甜啊,这些年我在美国,还不时想起来那个味道,可惜那个牌子早已经停产了。对了,梅小姐的养父,就是做进出口贸易的吧?听致远说,余氏有不少投资在里面,前些年经济不景气,略有亏损,不过近年应该有改善?”

  “我还以为,徐小姐跟我是一个年代的人呢。”梅衫衫没有接她的茬,而是仔细打量过徐诗音的脸,由衷赞叹道,“你保养得真好,完全看不出来!有什么秘诀吗?”

  徐诗音就呵呵了。秘诀?我说往脸上泼硫酸,你照做吗?

  她隐晦的刺完全被无视,反而疑似被嘲讽了。

  问题是,人家怎么看都是在真心实意地夸她,她要是翻脸,只会显得她小器。

  徐诗音和余致远同龄,大了梅衫衫六岁。要论年代……其实也能算得上不上一个年代了。

  最后,徐诗音只是道,“年华老去是必然趋势,无可逆转。我们能做到的,只是优雅地老去罢了。”

  “嗯,我也这么觉得。”梅衫衫赞同。

  徐诗音发现在梅衫衫面前,仿佛总是有一种拳头打在棉花里的无力感。

  ***

  画展当晚还是月朗星稀的好天气,翌日清晨,却是狂风暴雨大作。

  树枝在狂风中瑟瑟发抖,叶子被豆大急促的雨点打得失去了平日的活力。随着雨水落下,前几日的酷热也得到了一丝缓解,气温舒爽怡人,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雨水特有的清新味道。

  这样的天气,正适合在家里睡懒觉。

  然而这样的愿望终究是奢侈的。

  梅衫衫刚迷迷糊糊地要陷入回笼觉,屋外门铃响了起来。她翻了个身,捂住耳朵,不打算起来。反正邓嫂会去应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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