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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了他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这件事情吗?
她并没有立马挨靠上去,在解掉他领口的扣子后,她抬头看了沈韫一眼,大约是在看他的反应,见他没有反应,安夷盯着,上面全是疤痕。但是因为他时长穿衬衫,而且衬衫扣子往往扣的一丝不苟,所以很少露出过脖子,也很少有人瞧见过。
安夷咬了上去。
沈韫坐在那低眸看着她。
她吸的很用力,像是忍了许久了。
安夷饥渴吞咽着。
沈韫一直保持着低眸的姿势看着她,他轻声问:好喝吗?
安夷的手抱紧着沈韫的腰身。
安夷整个身子全都埋在沈韫怀里,小小的一团。
沈韫抚摸着安夷的脑袋。
这病态的一幕,又一次发生着。
她就像是上瘾了,对沈韫的血液。
之后,安夷吃饱喝足了,满脸血从沈韫身上抬起了头看着她,她喘着气,有血液从她下巴处滴落,沈韫抬着她下巴,眼眸里带着怜悯看着她。
他拿着帕子,轻轻替她擦拭着,问:还要吗?
沈韫笑着:真是个小可怜。
他替她将下巴全都擦拭干净,包括她的唇。
而沈韫的颈脖,由于她刚才咬的太深,伤口未止血,鲜血流泻了许多在沈韫的白衬衫上,染红了他半个肩头。
沈韫在那笑着。
而正当房间里发生着这荒唐一幕时。另一个房间又是一个情况,不宽敞但是也不小,被布置的很温馨的房子内,正坐着一家三口。
餐桌边上,向青霜给丈夫安清辉倒着红酒,她微有些窘迫问:清辉,你会不会觉得房子小了?
安清辉,看了一眼这里的房子,有点破旧了,按道理说,按照向青霜的身份。就算再不济,也不用住这样的房子的,可是这所房子对于向青霜和安清辉来说,具有特殊的意义。
很久以前,安夏就是在这所房子出生的,有妻子的安清辉当时就是把向青霜安排在了这住。
以前温馨的记忆,都扑面而来。
安清辉说:有什么小的,这样的房子,才是个家。
安清辉又看向安夏,安夏坐在那始终冷着脸,也没有理会安清辉,更没有同安清辉说了一句话,安清辉主动同她开口说:怎么?看见爸爸都不认识了?
安夏说:你不是不要我了吗?
安息语气非常的差,向青霜立马制止:安夏,你怎么跟你爸爸说话的。
当然安清辉是不跟安夏计较这些的,他对向青霜说:没事,她怨着我呢。
向青霜说:你就是总是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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