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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答说:我也不知道。冷冷淡淡的,目光错开。
声音也沁润得好听。
他反而松口气走了,心想最好别再遇到,他毕竟有过一个分手后却仍记在心里的前女友——那时他亦多么地“纯(蠢)粹”。但如果再遇到一次,就叫她拿个微信号加上,当做认识个朋友,总归也分手很久了。
岂料缘分莫名牵连,在五楼卫生间解手时,后面的门打开,竟又是她怯生生地躲在里头求助。他看见她,就觉得有些东西扯不断了,是需要往身边带的那种。然后一直到了现在,诸多平淡无波,清汤寡水,却又诸多身心交融,跌宕婉转,他皆挚爱无悔。
男人的容色仍旧苍白,到底受伤失了许多血,且刀尖上有毒,精神却熠朗了。唐鹭抚着他清爽的短寸,缱绻咬唇,反问:“就只是想认识我而已嘛,没别的?”
余琅易坦诚应道:“还能想啥?你那么瘦,外表瞅着也单纯,老子生怕往其他方面想,亵渎了你!反正在你面前没脸也不止一次,爱听不听,就只说一次!”
唐鹭吐槽揶揄:“结果后面却暴狼现形,一夜弄五次。”
余琅易捏她小鼻尖:“你他吗咋不说你多骚,撩过了再清水一个月,是人能受得住?再说之前旅游,谁还埋怨过我次数不够?”
其实他最初是纯粹的,什么念头也没有,只因唐鹭单薄纤小的身姿,他只当她小姑娘。岂料受伤那晚,她钻进怀抱里,那般温柔似蜜。便迷离糊涂或彷徨或纵意地与她发生了亲昵,继而方晓得她的纤薄之下,原来藏着那般的丰盈与娇媚,还有不羁,之后便再也舍不得放开手。
余琅易单臂搂紧她小腰说:“刚才对我说的,以后都不闹了,和我到白头。以后就真别闹。现在连小朋友都见过未来的小婶了,完事咱们就结婚?”
唐鹭躺靠在他身旁,心里都是踏实,应道:“就不,就你刚才吓我那份上,我这次得和你分手三年,坚定不挠,没有任何异议。”
余琅易知道她要去学习的,他并没反对她,只要她的心放在他这,爱干啥她自由。复又蹙起浓眉低声:“那领证先领成吧?”
唐鹭这便应:“嗯。同意领证,先领证不办酒。”
余琅易还在受伤状态,只是亲了亲耳侧,佯作咬牙切齿:“真是我小冤家!一晚上没吃了,饿着肚子,你让我吃口草莓味软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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