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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欣也不敢再触犯这个男人了,他隽雅斐然的背后,或许是沉默的狠绝手段。一声不吭的,却起着震慑。
听到周太说:“哎呀,你这傻姑娘,以后你不要怕,有什么直接发给我好了。我知道你心里一定是还喜欢他,可这小子死咬着当年几个月就分手,你又找了别人谈过几次。这样吧,阿姨伸张正义,你们抽个时间当着我面把话说清楚,省得我两边难做。就算分手了也还能清清爽爽做朋友,绕来绕去可就容易把好印象给磨没了。”
翟欣哪里再敢起幺蛾子,再要说下去,别提姑姆,怕自己家挪到沪都的生意也做不成了。
因此心如死灰,掰不回男人的心,现在连他母亲也都看清楚。只得难受道:“阿姨,不用了,是我不对。和琅易中学认识至今,他是个克谨持守的人,不会越矩也不稀罕撒谎,是我屡次放不下他,想与他和好,所以才谎称着没有分手。这次因为不敢直接对他说喜欢,才……才这样间接的方式想挽回。但这些天来,我自己反省,已经把所有放下了。是我含糊其辞,唐小姐并非插足,但愿琅易和阿姨能宽容,让这件事情成为过去。”
周太还在关切地说:“哪能这样,他是不是逼迫你什么了?你不用怕,他若有半点过分,周太我给你撑腰。我顶见不得就是谁跟我耍心眼,这是把人的心善当傻瓜耍嘛,你说是不是……”
翟欣最后极其尴尬地挂断了电话。
周太也舒了口气。不是小三,那就好办多了。
虽然同时也有挫败感,看来人们给她戴的那顶高帽,她的辨别功力却还不足啊。
唐鹭走近车前,还带着一抹冷淡疏离的气场。因着对恒御的本能抵触。
周太瞧着却喜欢,便勾唇笑起来,暗自敛藏尴尬地牵住她手说:“上车吧,有话吃饭时说。”
那手指香而清柔地挂在周太手上,怎么这样软和的姑娘,周太脸上的高傲和尴尬并存,话说完却还亲自给唐鹭开了车门。
唐鹭甚不习惯,莫名对自己如此亲昵做什么,她又跟他们余二公子没关系了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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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去的是一家高档的西餐厅,在市中心繁华商厦的顶层,目之所及,皆是城市闪烁的灯火霓虹,耳畔提琴曲行云如水,优雅而闲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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