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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到三楼,隔壁果然空了,刚搬走几天,新的房客还没搬进来。两人倒显得更自由。
打开自己那边门进去,客厅里和唐鹭搬走前没有太大差别,只不见了唐鹭在时的那抹淡淡香味,而多了男人的肃然气息。
唐鹭是个自带香味的女人,好像她住过的、用过、睡过的东西,都会带上一抹形容不出的淡香。这让余琅易很着迷,哪怕在他偶尔回东北或者沪都时,都会莫名地挂上心头。
难得媳妇回来,余琅易表现殷勤。开冰箱问她要不要喝冷饮,唐鹭说不喝,怕着凉。
余琅易就没管她,自己取了矿泉水喝几口,然后又走进卧室给她取新的牙刷和毛巾。
蓦地看见那颗每天晚上被他枕得凹进去一个头型的她的软枕,又尴尬地过去揩起来抖了抖:“我给你换个新的枕套。”
他隽脸上扳着一本正经,语气也清淡。
……这是自己搬走半个月,他都没换过枕套吗?
明明他的床单和他睡的枕头都换过,难道是因为想她,怕把她的味道洗掉……
毒舌男人就活该。
唐鹭心软绵绵的,口中却淡道:“随便啊,反正我只有睡一晚,明天一早就上班去了。”
余琅易还是三下两下利落地换好了。已经夜里快十一点钟,两人也不再磨叽时间,直接去卫生间洗漱了。
是在一块洗的,倒不需要扭捏。面对面站在喷头下,余琅易健硬的胸膛,颗颗晶莹的水珠滚落,唐鹭樰白娇盈地面对他,两个人互相抚搓着。又想起了那些抵在狭促空间里,扣着瓷砖壁,摁在洗漱台前嘤嘤啼啼的旖旎柔情。
余琅易那个虽然有起来的趋势,但仍把持着尺度,对唐鹭说:“不想要就别往下看。”
唐鹭晓得那下面可能又比较夸张,因为水冲淋到细白的脚面,都感受到温烫的热意。但知他是个克制的人,他说了不整事就能抑着不整。
唐鹭便看向他的肩颈,发现右上臂多了一块纹身,问道:“余琅易,你干嘛去了,怎的这纹了一块?”
余琅易清咳嗓子,凛眉答道:“前两天陪兄弟去纹,一时心血来潮就也弄了个。鹭的抽象艺术字,出去再给你看。老子都把你刻在身上了,够不够坚定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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