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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懒得回复,可又想看他说些什么,唐鹭便回了句:“我和谁说话是自由,你没资格管我。除了次次怀疑我劈腿勾搭男人,你还能怀疑什么?”
“你能怀疑出来的,都是你自己做过的,我不想理你。”
——语气冷淡,到底心里那股气窝着难受。他那天晚上多张狂啊,他像个熟稔倜傥的纨绔公子,一晚上挥霍大几万块,他还说散伙就散伙,和两个公主双飞,完美!
然后唐鹭给调成静音,不去管了,默念着频率继续瑜伽呼吸。
余琅易等了一会没动静,结果却看到这么两句,脑袋里顿时冒出她是不是在跟谁的想法。他想他刚才语气够可以吧,没说什么重话,这回复的啥态度?可又不想打给唐鹭,他也仍然生她气。
更气滞了。
男人便摁着键盘,说了句:“哔哔什么小骚货,你别玩太过。说好的试分手,这伙还没正式散,就乱勾搭!”
“想勾搭也别扯我兄弟,难道叫我搁旁边瞅着你俩,你就舒坦了?你一整个人我哪里没要过,真想劈腿劈远点。”
散伙明明是他说的,谁想劈腿了,没有爱情自己就不能过吗。
唐鹭真后悔在西北旅游时帮他,现在吵起架来他又多了一道说辞。唐鹭回:“过分,余琅易,我找他自然有我的事,与你无干。并不是我的世界里只有你,太狂妄自大,再要这么惹我,你我至此断绝。”
瑜伽也做不下了,屈起的腿蓦地搭下,抓起旁边一只小玩偶甩了出去,想了想又抓回来抱住。
抱着稳稳心,擦了下酸湿的眼角。
她原还指望他能说什么,毕竟魏邦说他瘦了,结果还是这样。可真的太气了。原来爱情崩散后真的会面目全非,就算之前再如何斗嘴,他们也曾有过许多恩爱相濡的过往回忆,在她心里的余琅易,虽然吵架容易翻脸,可他亦是隽朗高大呵宠的男子,于她那般亲昵。为何现在闹分手,便次次以互戳结束。
每一次和他吵起架来,都这么伤心呢。
唐鹭又发了一句:“余琅易,以后你不要再来和我联系了。”
余琅易亦非常生气的样子,瞪着手机屏幕,哂了哂单薄的唇角。无语可说。
末了硬着心肠回过去:“当初对老子五迷三道的,问你想不想在一起,说想的不是你?在西北赏月说爱我,愿意一直陪我的是谁?耍得我这么痛苦你舒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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