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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鹭说:“还不是你。”要不是他手机里的那些乱七八糟,解释起来又起底了一大堆更描述不清,就还像前几天那样多好。

然而挖出来也罢,免得埋在那都是定时炸弹。

余琅易被她说得无从反驳,左右照片看都看了,话该坦白的也抖落清了。他便抚了抚女人那沾着自己气息的嫣红唇瓣,应道:“上车吧就,还能咋的!”

这次唐鹭便坐回到前面副驾,后座她也不敢坐了,生怕再发现一条小东西,她该直接吓晕过去。

赶车的时间有点紧,余琅易抚着方向盘对唐鹭道:“路上你先眯一觉,等会到市里了咱们吃个饭,买点坚果葡萄干什么的土特产。”

唐鹭应“嗯”,听他嗓子发哑,便开了盒牛奶递给他说:“你先补充点能量,那我睡了,辛苦琅易。”

呵,叫琅易还真少见,之前不是连名带姓就是琅哥、老公,当然后者次数委实鲜少。

余琅易接过牛奶,随意叼在唇边吸着。唇也被唐鹭吻得边缘发红,她的口红映了他,她激情起来亦是很了不得。

许是上午在魔鬼城被尘土刮到了,他一厘米多长的寸头上沾些土粉。唐鹭看见了先用纸巾拨拭他唇,又将尘粉拂下,余琅易眨了眨眼睛:“说分手了不让我碰,那也别对我太温柔,老子怕受不住!”

唐鹭说:“这叫清理事后现场,免得等会儿被人看见,是为我自己考虑的,没对你温柔。”她又板起脸来了,假装刚才没勾住他脖子迷魂。

车厢内的气氛却到底逐渐缓和下来,不再嘴仗。

也是真跑累了,一忽儿功夫唐鹭便侧靠在椅背睡了过去。余琅易却是睡得少的,出来这五六天几乎每天都在开车,仅晚上在酒店和旅馆里歇息,或者偶尔在车里打个小盹。

好在他体力旺盛,不睡也能撑,旅游本来就是一种释放、陶冶、升华和疲劳并存的过程。难怪唐鹭觉着他出来了几天,似乎脸骨两侧见清减了些。

傍晚微风与烈日依旧,但日头却是暖而干燥的,余琅易瞥眼见唐鹭露出的脚踝,便把车窗调上去许多,又揩了件自己的外套给她遮上。

车里音乐缥缈,他百无聊赖地随歌轻哼,每一首的韵律都踩得老准。听在酣睡的唐鹭耳边,像是异次世界的催眠曲,因为声音实在很轻柔又低醇。

过不久便到达哈密市区,两人找间餐厅用过饭,在街边超市买了些土特产,又开去租车的办事处把车退了,便搭车去往飞机场。

八点左右的航班从哈密起飞,夜里十一点多钟到郑州。余琅易特地搜索了一家就近的五星级酒店,准备好好休息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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