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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光清亮而凛冽,戏谑地勾了勾唇,几分邪恶之气。
竟然真的是?!难怪他臂肌体格这样健壮,都是在里面练的,听说个子高大的在里面都要碎大石,做劳务赚公分的。
唐鹭凝着余琅易的脸庞,立时沮丧得抓过一只枕头捂住了眼。挡住彼此咫尺相距的呼吸,含糊地声音在枕下决绝道:“余琅易,我们还是算了,我想现在就回去。我是真的非常感谢能够遇到你,还有你这两年对我的照顾,但是……唔,我想我现在就回去。以后我们还是一拍两散,各自相安,我会祝福你的,也希望互相不再打扰!”
她捂着枕头说着话,白皙的下巴与鹅颈曼妙动人。余琅易睇着那时常被疼宠的娇美,就很无语。这个女人到底什么心性,前几天菜馆门外,箍着自己哭得梨花带雨,仿佛隔着肤表都能听到那颗破碎的心,让人心里如何柔软动情,把平生没对人说过的肉麻话都对她告白了。
转而就因为一句玩笑的功夫,竟却立刻说出这般窒息的话来。
到底这特么是谁用情至深,又是谁本性薄凉?
枕头遮着女人半张脸,露出红唇与一颗小梨涡。他也不去管她,隽逸脸庞俯下去,薄唇熨着她问候。他的唇炙热而温柔,唐鹭顷刻便亭亭花开,她真就对他过分敏感。
唐鹭也不敢掀开枕头,只伸出小手,去挡住余琅易的脸:“余琅易,你不要闹我,我不想再和你这样了以后!”
“没有说服拒绝的理由。”余琅易不予松缓,他一定要想想办法,让这女人离不开自己,整颗心整个人的都属意自己。他要么不动情也就算了,当他意识到他是真的喜欢一个女人,他就开始正视这段情感,并轻易不会让她对自己半途而废,三心二意。
余琅易匀出一臂,攥住唐鹭的双手,高举过床头,然后拨开她散乱的长发,硬朗的肩背顿然便俯视而下。静谧的大房间里,发出他唇齿缠绵,唐鹭挣弹不得,越挣动越发像是承拱,只得静默下来。
一忽而余琅易便停止了,那颈下像是可爱的果园,被雨水洗涤过一般,在灯光下发闪津亮的光泽。
余琅易用手环她腰,然后抵在她耳畔说:“傻鹭子,前几天说爱我的话被狗吞了,你对我的痴情就这么不坚定,一句玩笑话吓得立马划清界线?”
说的是问句,但听在耳中却是冷冽感叹。男人那浓郁的眉间又受伤又气郁。
他每次说被狗吞,其实都被他吞去了。唐鹭只得嘟嘴道:“是你自己说的,欠的是条人命……那你说是什么嘛?”她不自觉带了点吴侬软腔,每次被宠溺过后的天性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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