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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心跳如鼓,下意识地言明道:“谁说的我不喜欢你,次次都归你说,我澄清过很多次,你总不信。我只是没出口说,我心里只有你,你要是想听,现在就给你说个一百一千遍。唐鹭鹭我喜欢你,鹭鹭我喜欢你,我爱你鹭鹭,我爱你够不够……”
“唔!”唐鹭瞬然捂住他的嘴,不敢听下去,生怕没有勇气承受。他的唇微热,润得她的指尖发暖,唐鹭说:“我现在又不想听了。都中毒了还不知道,硬扛这么多天,人都瘦了,不行就不行,我都说了又不是非在意这个,傻的分明是你余琅易!”
娇美的唇角又瘪下来,要哭,像个小哭包。
余琅易捧住唐鹭如花带雨的小脸,他平生没见过如此浓烈的情感表达,这个女人平素总表现得克制,仿佛没有他随时都可以。余琅易自幼说话晚,跟在老爷子身边长大,情感是含蓄而内忍的,尽管知道老爷子很重视他这个孙子,也知道是长辈对晚辈的关爱。却从来没有被谁有过这么大的需求感,就哪怕是翟欣,也即虽喜欢,却可背弃。
窄长的小道里因着夜色而无有几个行人,余琅易颔首拢抱,兜住女人的肩膀。又是那副冷冽却深邃的言辞,很是缱绻地吻住了她的唇:“傻娇傻楞的女人,以后我余琅易的整个心都特么装你了。你不能不要,得为我负责!”
抱住了很久,唐鹭也倚靠他不语,那魁梧的身躯裹着女人微拂的裙裾,多少静谧。直到有人往这边走过来了,才蓦地分开来。
夜色晚,余琅易开车回去,二手的八成新奔驰。路上红绿灯停下,便攥过唐鹭的手,不时圈在掌心亲昵。
到家唐鹭仍不想理他,自己先洗了澡,裹着被子躺在自己那边。余琅易也默默二话不说,走去淋浴。喷头的水冲洒下来,他感觉全身的筋骨都在复苏,还未出浴间,林中的苍树便已经直耸云霄。擦脸时看到她扔在盆子里的嫣红蚕丝,他觉得自己再没有了障碍。倒床便讨哄地搂住唐鹭瘦白的肩膀,丰俊额峰轻抵她发丝,将她拥在了怀里。
那是两人七八天后的头一次,他起先还稍稍有些紧张,但顷刻便如入浩池,真枪长矛地宠爱起来。两人又和好了,余琅易在她内层磨抵着,听见不止的溪泉娇缠,唐鹭还是爱他,抚着他坚硬的寸发,嘤咛着“余琅易,你坏透了。”
余琅易任她批评任骂,喑哑嗓子道:“是该被说,我他么也觉得自己坏透了,有个这么好的媳妇儿,平时怎不多对她好点!”
那硕然在穿林间融合,唐鹭便环紧了余琅易,两人又和好如初了。哪能分什么手,根本谁都不舍得谁分。
她离正式上班还有小半月的时间,余琅易这边正好酒店检查也忙完,便请了年假,商量带她去玩。
去年余琅易有五天年假,他回辽省处理公事去了。今年六天便都留给唐鹭,预备有琼省三亚、云省昆城、以及西疆三地任她选,唐鹭因为从没见识过戈壁和荒漠,选了去西疆。
本来决定两人自驾游,可唐鹭喜欢热闹,便在网上跟人组了个自驾旅行团。去到那边后再租车。约定从敦煌到嘉峪关一直行至戈壁、魔鬼城,然后看看草场再打道回府。
唐鹭第一次和余琅易去旅行,高兴得提早便约雷小琼逛超市,去采买了旅途需用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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