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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马……听得唐鹭瞬间就差炸裂了。
这本是两个人私下才叫的昵称,每逢心身悸动之时,余琅易都会边快穿或慢磨地这么叫她。唐鹭对这称呼就像魔力般的暗语,每每听得瞬然愈发敏感,总是抱着他情难自已。
她原以为余琅易叫她小野马,是说她青涩不懂没经验的意思。
等到余琅易走近,唐鹭就拷问他,说:“臭琅易,你为什么把这个称呼告诉别人。”
余琅易解释说,是因为两人体型悬殊大,有一次聚会喝酒,同事问他俩合不合拍,余琅易答说合拍,可能喝醉了,他多说了一句,老带劲了,像匹小野马儿。
只这两句,别的可什么都没说。余琅易十分自省而肯定地回答道。
唐鹭羞得无地自藏,又质问他小野马什么意思。在此前她都忍着,虽然很想知道,却赧于问出口。
余琅易目光潋滟含笑,又解释,因为她的腰臀会摇会扭,就像踢腾地驯不住的小野马,每每把他勾得要命不能。
被唐鹭恼得跳上他怀里,趴在他肩头就咬了一口。余琅易笔挺站着反问:“再咬,再咬下去我定个酒店包房,现在就让你做小野马了。”
两个人每次做都有默认的时间规律的,这会儿可不是,唐鹭含情脉脉嗔他:“你休想。”
余琅易便放她下地,勾唇呵笑——
唐鹭,你真的很像妩媚会缠人的小女配啊。
话说回来,这会儿她站在酒店外。魏邦看见她,便对余琅易道:“琅哥,女朋友接你了,来等下班呢。”
眉眼飞着戏谑,打个友好招呼离开。
余琅易瞥过来,长眸微敛,然后高挺的身躯便眺视前方,只剩下个余梢睨着她。
唐鹭早就已经做好心里准备了。
她提早三小时下班,在附近的理发店吹了个香舒的头。用的会员卡,一次只要五十八块,然后又对着大镜子画了个淡妆。
自从跟余琅易恋爱一年多来,她在消费和审美上也多少受了他的影响,买的东西虽然仍以一贯省钱为原则,但品味上有跟着变化。毕竟还是想跟他保持对等的关系,不想被他一个冷刀子扫过来,轻蔑不入眼。
唐鹭特地涂了枫叶奶茶色的唇,清盈润嫩的红,带点甜与纯美诱撩的春意。这个唇色和去年余琅易中秋节送给她的口红管色号是一样的。不知他是否有存心留意买给她,还是刚巧挑到,唐鹭还蛮喜欢,所以她的口红总保留着这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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