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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很善解人意。”
“我确实是善解人意,人生嘛,不是自己演戏给别人看,就是自己看别人演戏。你给别人捧场了,别人才会捧你的场。”
焉斐誉话糙理不糙,说话直,檀迦自然知道她心地干净。
这段饭舒杳吃地确实挺开心,要不是突然接到电话有急事,还得再约个音乐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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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拨人分开后,檀迦跟焉斐誉下午都没事,直接在旁边的商场逛了会。
俩姐妹聊了会高中的事情,不自觉地将话题聊回檀迦跟原恂的关系上。
“……看你怎么想。你们是夫妻,本就是一体的。说句不好听的,你知道现社会最稳固的资源置换途径是什么吗?就是夫妻关系。”
檀迦不是一直觉得借原恂的人脉办事有点怪吗,焉斐誉便发表起自己的看法。
“如果你觉得愧疚,那就在下次他需要帮助时,不遗余力地帮一帮他。”焉斐誉必须承认,“当然,这次的事你是为了我,就当我欠你们夫妻俩一个人情。”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俩什么关系,檀迦肯这么做是因为自己想帮。只是她初来乍到,拿捏不好分寸,所以整得挺纠结的。
“我能不知道你了。我也不是说这一件事,而是跟你说你目前所处的形势。既然你选择了这场婚姻,在原恂对你产生道德层面伤害前,它不该是一种束缚。”焉斐誉说,“婚姻的存在形式有很多种,有爱情做基础的婚姻未必长久,而完全陌生的两个人也未必经营不好一段婚姻。迦迦,在法律意义上,原恂是你的家人,我不主张女孩在感情上迷失自我不管不顾地将自己全盘托出,但你可以试着一点点置换真心。”
她继续说:“你这个就该学一下舒杳。人生难得糊涂,不要太跟自己较真。稀里糊涂说不准会有不一样的体验。”
檀迦觉得自己也只能听见焉斐誉的话了,因为她心里认定焉斐誉不论做什么说什么都是为了自己好。
两人又逛了会,不知不觉到了晚饭时间。
焉斐誉:“晚上想吃什么?”
檀迦:“回家。”
“干嘛?有事?”
檀迦:“我打算试着把原恂当成家人。”
原恂回来时,一进门就闻见屋里飘来什么东西糊掉的味道,伴随着滴溜当啷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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