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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止迟疑道:“那、那准备这么多的意思是?”
余燕雪把香囊翻过来给她看,柔止一看,上头赫然绣了个大大的“华”字,她促狭地对着柔止笑,说:“他们若是来要,你就都给,这上头绣了你的姓氏,他们便不敢再去找旁人要了。”
柔止眨了眨眼,在她的眼神中,后知后觉地明白了过来——
这是说让自己把那些人都据为己有的意思?
“这不太好吧。”她觉得良心似乎受到了谴责。
“没什么,”余燕雪鼓励她,说,“你慢慢挑就好了,这种时候,要是不够狠,那风头都要被宁秋露占去了。”
她先头在学中几次见着宁秋露欺负柔止,心中很是为柔止不平,可她不过一个庶女,很难与宁家的嫡女叫板。
思来想去,就只有这个法子了。
……最好叫柔止直接把宁秋露鼻子都气歪!
柔止有些好笑,又十分感动,看着手中这些香囊,想着以余燕雪的月银,要给自己准备这些,也不知贴了多少银子进去。
她见丫鬟们都坐在外头,便放心地拿出了林含瑛给她准备的银票,塞到余燕雪的手中。
余燕雪一怔,自然怎么也不肯收。这些银票的份额抵得上她与她阿娘一年的月钱,不是小数目了。她是真心喜爱柔止,做些香囊也不值得什么,哪里好占柔止这么大的便宜。
柔止却轻声说:“姐姐,你莫推,你听我把话说完。我知道你的姨娘近来生病了,你的嫡母不待见她,有些病拖着拖着,只怕要出事儿。今日也是我阿娘吩咐我把银子给你的,你带着你姨娘好生看病,等来日她病好了,再还我这钱,我定不会推辞的。”
还钱自然是说辞,不过是好叫余燕雪更好地接受她的好意罢了。
余燕雪对她的好意自然是清楚的。
她这些年见过人情冷暖,自然也长了不少心眼儿,可每每见着华柔止,都觉得这般天真明媚的小姑娘真是少见,心下羡慕之余,总是想护着她这一份难得的天真。可是她自个儿尚且难以自保,对华柔止更加是帮不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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