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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流川微不可查地噙了噙嘴角,看那一副正经冷肃的模样,俨然找不出半分入夜后的虎狼纵-欲。
司芋这般赤-果果的醋意和占有欲,他竟似乎故意纵容,洗耳恭听。
见燕婉犹豫,他偏道:“芋芋太瘦,近日为陪侍本尊多有劳累,便吩咐下去多给她补补。本尊要休息了,传话明日诸位长老入殿面见王妃,识个脸熟!”
“遵旨!”燕婉躬身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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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空寂下来,只剩凤凰宝座上一袭(* ̄︶ ̄)黑色羽氅的简流川,暗金色的额印忽闪,还有勾弄着袖子左右不是的司芋。
简流川凤目中噙着似笑非笑,仿佛戏谑她的吃醋。
司芋才不吃醋,她只是在互相占有对方的时候宣告主权而已,等以后拍拍屁股各走各的,她才不管他养几个鸟王妃。
“夫人离为夫那般远做甚?过来坐为夫腿上。”简流川拍了拍锦缎的袍子。
司芋忿忿然地坐过去,偏镇定自若地勾住他脖子,娇蛮道:“所以,这就是你说的家了?我们的家。”
“自然。”简流川也毫不示弱地咬着她唇瓣,要示恩爱谁都不逊色谁。幽寂地殿堂里回响着他们唇齿胶含的声响,那薄唇噙着司芋的唇珠,灵巧舌头在她口中搅缠,好一会儿司芋便脸红得娇喘连连。
简流川这才气定神闲地放开她,喑哑问道:“方才可是在乎为夫了?连本尊属下的醋都吃。”
那长眸濯濯地盯着人,几分欣慰的满足。司芋看不明他的欣慰是为何,难道他竟然喜欢自己不成?
传说中狠绝无情、毁天灭地、残尸遍野的大魔头。
司芋抚着他清削如玉凿的脸庞,回他说:“是就是,反正说不是,你也会嘴硬说我是。弟子原来对师叔祖了解得太少了,不料师叔祖还有其余红颜知己,早知道不来打扰你们安生。”
“呵,来都来,那便继续打扰罢。”简流川抱起她进到内殿。
内殿是个空空荡荡的大殿宇,里面中间一张雕刻繁复精美的红木大床,铺着黑色的锦褥,两旁朱红的幔帐随风轻轻拂动。还有几个放着书简和帛卷的架子,少许简单的瓷器摆设,一方长案和古琴,非常空旷地别无其他。
简流川挥袖,把灵府里一堆小山似的瓷器都放了出来,对她说道:“夫人想要怎么摆放,自己动手。”
司芋筋骨软软得只想睡,说:“可这里是你的家,非我的家,我摆你这了又不能随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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