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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恶,说九个还真就九个呢。
心里想,他怕是到不了合体期了。
司芋如果跟他双修,他早晚得死。但司芋如果不和他双修,不魅惑他,她就拿不到解药,得被蚀骨腐糜而死。
可简流川如果死了,承禹那群道貌岸然的仙尊也不会留她好活。所以到底怎么办呢?
要么和简流川摊牌,然而不能保证他是否会连她混解药的机会都不给,直接就把她拦腰掐断了。
还是说一直慢慢拖着他,拖一时是一时,然后边想办法。
所以,就得禁-欲啊。欲必须有,但不能频繁,这样就可一边蒙骗着承禹那王八蛋,一边拖着简流川慢一点儿被蚕食。
唔,司芋只能就这么决定了。
不一会儿落到云鼎峰,月夜清风舒适,山竹还被关在典藏楼里追耗子,峰顶上就他们二个人。
简流川抱着她上二楼的石洞,身后扇门阖起,施了结界。
他把司芋放到中间的白玉床上,玉床柔和,司芋不由自主地蠕了蠕细长的双腿。简流川低头坐在对面的玉案前,宽肩清展,手执回溯镜翻阅。
司芋瞧着他魁梧的侧影,不禁眼馋,自觉解开衣带说:“师叔祖,弟子想,师叔祖一连二十一日陷阵苦战……”
简流川余光瞥见她的动作,冷淡道:“改个称呼,路上怎么叫的。”
司芋试了下:“川川……夫君……”
简流川两个都没吭声,看来都可以叫。
她便继续说道:“弟子觉着,夫君一连二十一日奋战,应该很是疲惫。今晚不如就各睡各的,井水不犯河水好了。”
女子口中说着这样的话,结果衣缕却已经褪干净了。南海夜明珠照耀下,她只剩浅绿的小衣,白细腰肢不堪一握,不自觉轻蹭的长腿。那浅绿色亵衣像小山一样高]耸着,桃花绽放,隔着蚕丝若隐若现的。
简流川笑她的口是心非,被如此一幕,不觉也勾起了心思馋要。
他便起身走过去,俯下宽肩道:“那就各睡各的好了。”
说着从水池里捞出了两只寒渊灵蛇,将她的左右手腕在两边一缠,固定住,说道:“睡吧。”
司芋手臂被束向两侧,不觉紧张问:“你莫非,要玩捆-绑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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