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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莫名熟悉的称呼,好像在哪里见过。
司芋恍惚地问:“你叫我什么?”
她伸出手,迷恋地抚住男子如玉脸庞,一个人怎可以生得如此魔性又奇异美貌呢,真让人爱恨交加,司芋薄情却作深情地嘟了嘟满足的红唇。
痛快完,早晚把你甩掉。
进了仙府就胆儿大了。
男子无声笑笑,又换作素日冷淡哂语:“熟悉就对了,夫人莫不是唤司芋?”
司芋一想也是,司芋、司芋,就小芋宝了。
她问男子道:“肉麻,那夫君叫什么?”
“你说呢……川川。”男子停顿了一瞬回道,怀中的女子已经睡过去了,他泄愤地掐了一把她粉嫩脸颊。
下午测灵根,所幸及时给她遮挡,倘若被承禹测出了空灵根,此刻休想这般安稳惬意。
亵裤方才在湖中捻碎了,他便将先前拿走的那件天蚕丝给她穿上,又把薄纱衣裙系好,抱紧在怀里,挥袖退出了幻境。
湖边的男子一袭清冽云纹氅袍,丰神俊逸的容颜,仙气般的高华雅隽。暗夜下,只见额心的九婴凶鸟似得了熏陶,十分惬意地闪了闪,在阴金色的光芒中消淡去。
蓦然一飞升,转眼便送去她落樱山的小树屋。柔缠了一夜,放到床上的时候还在酣睡。
看到她的阴元之宫,隐隐有紫黑色的魔浊氤氲凝留,修长手指便在其上一覆,用一道清阳正气将它遮掩起来。
睇了眼胸膛的细红刀口处,淡淡睨她道:“曾经如何对本尊的,现下如何还你。”
树屋底下夜巡的两个弟子,正仰头望着夜空数星星,眼(* ̄︶ ̄)见着一道白袍蓝氅、颀长清冽的身影掠过。
像幻觉一样。
其中一个不禁道:“刚才可是有人从树上房里出来,像……乾渊师叔祖?”
另一个呐呐道:“乾渊师叔祖天神骨脉,清冷静修,平素无人敢去吵扰,更何况入女修寝屋?不可能。而且大师姐那么喜欢他,明里暗里求过多少次,师叔祖都如若不闻,怎么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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