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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芋看得呆了呆,她发现,自己刚才被震飞的三朵玫瑰花,竟然全插在了老祖身上,两朵挂在左右肩膀,脑门上的发束还别着一朵。
这种感觉就跟上课调皮捣蛋,不小心给人贴纸条,却贴到了教导主任身上。
司芋不免紧张……应该是看不到的吧,系统的宝贝除非她想明示,否则就只有她自己能看到。
只是三朵红花挂在这么个严肃清华的道长身上,显得很突兀。
司芋尴尬地攥了攥肩头的包袱。
老祖扫过一眼众人,特别留意到了司芋,微一蹙眉,继而启(* ̄︶ ̄)口说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求道之路漫漫,望各位务必上下而求索。我此之一去,后事未料,今后仙府弟子各凭造化,一心钻研,谨守正道,方能终成正果。还剩下一些话,容我与两位弟子再为说明。”
说着,他的目光转向承禹师祖旁边玉案前的一个人:“流川。”
流川?……简流川?
司芋听得愣怔,不会吧,第一天上岛就遇到男主大佬?
“弟子在。”那名男子发出冷淡清润的嗓音。
但见是道清逸身躯,墨发束着神鸟玉羽冠,高挺鼻梁,丰神俊逸的脸容,目光幽明。他着一袭笔展的白裳与蓝绸氅袍,仿佛有着清尘卓然的气宇,天然凌驾于诸人之上。
司芋第一次见,就信了他是天界骨脉,如此尊荣凌冽的势场,不是凡人随便就有的。
简流川的皮肤几分苍白,勾勒着极为俊美的五官,因此显得唇色清薄而红。竟然略有病态的脆弱感。
只是,拥有这样一个仙气正义的师傅,又如此超然尊雅的气宇,仿佛和魔半点不沾边。他最后是怎么会灵根变异,而走向毁天灭地的堕魔境呢?
司芋瞧着瞧着,莫名觉得轮廓有些熟悉,那个残尸满地的弦月之夜,攥着自己腰肢肆意占有的红袍魔修,好似也这般的模糊轮廓。
只是简流川的玉案上,蹲着是一只白色的凹嘴猫头鹰,那猫头鹰像极为示好般地眯起眼缝,弯起3字型的嘴看向她。两耳朵中间有一撮竹笋一样的独角。
司芋松口气,那么应该就不是一个人了。虽然都是独角,但她记得红袍魔修身边带的,是一条龇牙耍狠大块撕肉的恶兽。
不知是否因为自己打量他太过持久,男子抬起脸来浅淡地看了看她这边。司芋想起拿简流川当挡箭牌,说是他女人,还有给他扣的ed帽子,连忙悄悄地错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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