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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身靠近,低低道,“笑你。”

她直接推他一把,“不许笑。”

时清和:“这也要管?”

初茗宜:“嗯,我什么都要管。如果你不乐意呢,大可以现在就——”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唇就被他堵住。

两分钟后,初茗宜拉着他离开大平层,走进电梯。

坐上副驾驶后,她看向身侧的男人,指指自己的锁骨,问:“真的不用遮一下吗?”

她的时医生今天穿了件白衬,下身是一条黑色垂感西裤。

干净清爽,利落得体。

她明明不是那种以貌取人的家伙。

可不得不承认,时清和在这方面总能吸引到她。

哪怕是他穿着满是脏污血迹的白大褂,哪怕是他那张素来温润沉静的脸被抹上灰烬,她也总能捕捉到他最令人心动的那个点。

时清和微微摇头,“多留几天吧,你不是喜欢宣誓主权么。”

初茗宜撇过头,平视前方,“我哪有,你少在这儿冤枉人。”

时医生轻笑了下,道:“没有也没关系,反正他们都知道我有女朋友。”

“谁们?”

“医院同事。”

初茗宜肩膀晃了下,低低哦了一声。

的确是她最近太不知道收敛了。

时清和经常加班,偶尔会有患者点名要他诊疗,不论多晚,他总要赶去医院。

而她最近这段时间除了忙工作和酒吧方面的事情以外,干得最多的一件事就是去医院找他,等他下班。

久而久之,他们科室的那些医生护士全都认识她了。

有个跟着时清和实习的医学生,一见她就叫她师母。

虽说她知道这个称呼代表的是尊敬,但她着实觉得有些不顺耳。

师母这个词不管放在谁身上,都会让人觉得她已经没那么年轻了。

“不开心了么?”

“我?没有啊。”

“如果你觉得困扰,我可以和他们讲。”

他总能轻易猜透她的心思,初茗宜一点儿都不意外,“不用……我没觉得困扰。而且称呼嘛,多听几次就习惯了。”

时清和看着她,掀了掀唇。

“你怎么总是朝我笑?”她问。

“可能是觉得这种生活太难得吧。”他回答。

初茗宜侧眸看着他,渐渐绞紧手指。

她自然理解他这句话的言外之意。

——在中东地区待了太久,他见惯了炮火纷飞也看惯了生离死别。

再联想到那些革命历史,自然会懂得现在的生活有多么来之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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