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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独占的瞪视,只看得人无端脊背凉凉。
晓得这家伙又在霸道吃醋,气得鸾枝以牙还牙,伸出指头也在沈砚青的腿侧还了一计,怒笑道:“你还好这样问我?当日若不是在画铺门口恰好听到他与老板对话,我哪里晓得那云藏画师与月歌乃是一唱一和的佳人对才子……哼,你倒提醒我了,下回颗要好好谢他一谢才是。”
沈砚青便想起之前斐老板提过的“大人物”,因想起那人物尤其对鸾枝雪地洗衣的背影感兴趣,不由又凝眉打问:“那人生得甚么模样?可还有说过其他。”
鸾枝不明所以,也有意气气沈砚青,偏措辞道:“二十三四岁,剑眉深目,眼睛尤为明亮,玉树临风的,反正比你生得好看。只说你若还让我不痛快,便让你继续呆在牢里吃吃苦头。”
当今四皇子喜爱游山历水,为人很是低调,从不拉帮结派,只兢兢业业替皇上办差,今岁正好二十三四年纪,莫不是他?…然而鸾枝不过是个南边贫苦小户人家的女儿,他一个皇子无端端对她感甚么兴趣?
沈砚青默了默,他自己本就是个敛藏之人,晓得一个人若是一劲的低调,那人的心思便越发危险。当下郑重对鸾枝叮嘱道:“这人不简单,日后须记得离他远远的。若再叫我知道你见了他,看我如何罚你。”心中莫名有些酸意,不由掌心轻抚鸾枝的脸颊,在她唇上缱绻一咬。
痛得鸾枝情不由衷弓起身子。
她的身体原是软-热曲腕的,腰儿细细一握,沿着盆胯圆-润延展,手摸上去就好像是山峦起伏一般,软软-颤颤的,只把中间一条细细的臀-壑紧密勾芡。沈砚青忽然想起昨夜把鸾枝扳至半跪,两手握着她的臀-峰,从后面入她的情景,一瞬又觉得哪里猛然难受起来。便把鸾枝娇-满的身子在胸膛上裹紧,匀出手揉上她胸前的软-嫩:“你这样的惹人,真让我不放心……答应我,以后除了我以外的男人,都不要与他说话可好?”
昨夜本就被他吃得盈盈酸-胀的茹儿,被揉得越发的痛-痒-胀-热,鸾枝脸颊不由泛起红晕。天晓得这个男人哪里学来的层出不穷的花样儿,…一肚子的坏水。只一想到昨夜那些出离寻常的动作,心里头便都是羞窘,用力推搡着沈砚青的胸膛:“可恶,我在同你谈正经事儿呢!你又打岔…”
“别动……”沈砚青嗓子忽然一瞬间喑哑。
鸾枝这才察觉腰-腹处不知何时又抵上来一杆-硬-热,便不敢再动,只咬着下唇怒道:“天都亮了,牢头就要下来,你若要再闹,今夜我就不来了!对了,这次回去,我想把玉娥送走,你可会舍不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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