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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昭自进了冷宫便一直低调谦让,还从未有过今夜这般盛势凌人。女人们围拢过来,待看明白什么事,便纷纷指责起苏娆的不仁义。
孩子还这么小呢,就再恨他娘也不能毒一个孩子。
苏娆起先还局促,后来干脆把床板掀翻,叉着腰笑骂起来:“喲~,都怪起我来了……凭什么就许她一个哑巴,靠着点可怜兮兮的姿色去勾-引皇帝,凭什么就不许别人走捷径?这只小贱-骨头他活下来能干什么?他就不该生在这个世上!他身上留着遭人嫌弃的血,他将来什么都得不到!你可以利用他扮可怜骗宠?为什么我就不行?我毒死他,说不定还能帮他早点去找他娘……”
“啪!”一句话还未说话,忽然被便煽倒在床脚。
阿昭双目红红地瞪着苏娆,煽得太干脆,手心都在发麻。
这话太伤人,沁儿就是她的命,她受不得自己的骨肉被这样侮-辱。倘若此刻依然还是那高高在上的司徒昭,只怕恨不得立刻就将苏娆叉出去,让人封了她的口。
“麻、麻……”沁儿见青桐被一群女人围在中间,以为她被欺负,小手儿贴着冰凉的地板,连忙爬过来寻她。
阿昭平稳了呼吸,将沁儿抱起来亲了亲,又转过身去敲那外头的门。职夜的侍卫买她面子,不一会儿便命人将胖子方如花抬了出去。
姜夷安这女人果然够阴狠,她表面谦卑柔顺,暗地里却连沁儿的一条小命都不肯放过。她以为冷宫那么多弃妇恨司徒家,便是收买了苏娆把沁儿毒死,也不会轻易查出来是哪个干的。
阿昭便狠下心来,她必须先学会舍弃,然后才能有足够的强大。
赵恪再来的时候,阿昭便掂起脚尖主动去吻赵恪的唇。她事先在后院小旮旯房里冲过了澡,又在肌肤上涂抹一层芬芳,她的唇红艳艳,贴着赵恪微凉的薄唇,细细地舔-弄;她的手掠过他硬朗的脊背,轻轻划弄,如若虫儿蚀-骨……上辈子她连对赵慎都矜持,重活一世,这一次却是她主动先勾-引。
赵恪似乎有些意外,但是很快也配合了阿昭。
他的身量清宽伟岸,长臂环过阿昭的腰,阿昭便被他抵去了身后的砖墙上。他是个善于调-情的王爷,对女人的温柔总是拿捏得恰到好处。他们紧-贴在墙面上拥-吻,忽而是阿昭在上面,忽而转一个方向,他又将她抵去了下面。彼此的心中都藏着爱与怨与恨,她将他当做那个男人试练,他将她当做那个女人痴-缠。
那冬日的砖墙冰凉,在寒意的侵蚀下,彼此的感官都被带动得异常敏感,那情思在放大,颜色亦变得美艳,阿昭觉得自己快要不行了。此时的赵恪已不再是昔日跋扈的少年,他的身上是沧桑,是沉着,更有让人难以抵挡的苦涩……那苦涩,就像是一颗毒药,惑人沦陷,难以自-拔。
阿昭匀出手把衣带解开……红红白白,美丽弯曲,她什么都没有穿。
赵恪凝神看她,凤眸濯濯,然后伸出手指从她精致的锁骨往下轻划。
阿昭抓着他的手,把他摁在上面,逼他就范。
她要把第一次给赵恪。她不想将青桐的最初留给赵慎,即便青桐当真对自己做过什么,他赵慎也不配拥有这份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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