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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子骞捏起个法诀,一道白光融入结界中,他想起什么,回头喊道,“新入门弟子随我而来!”
... ...
所有的新入门弟子被安置在三峰之一的仓阳峰上,山上风雪绵延不断,寒冷刺骨。
而此刻,谢争春却觉得,自己还不如被冻死呢。
他感觉自己的鲜血在往外流,滴在地上,一滴一滴声响格外清晰。他手脚发麻,胸腔里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了,视野中,眼眶布满魔气的青年正狰狞的笑着,握紧他脖颈的那只手宛若鹰爪。
那已经算不上是人类的手了。
魔修的笑容上写着满意和一股变态的快感。
谢争春知道,是自己濒死的表情满足了他。
如果真要杀他,一剑割断脖颈,干脆了断,这人此刻只是为了折磨自己。
到底是怎么遇上这件事的呢?
在仓阳峰上,谢争春发现秋露浓偷偷溜出去,他一路跟在秋露浓身后,没多久就跟丢了。胡乱走了几百米,谢争春起初遇上了几个妖物,他惊险的打败了那几个妖物,可是自己腰部也受伤了。
随后,他的打斗声引来了一个魔修。
几乎是毫无还手之力,谢争春被他打败了,然后像戏弄一只蚊子一般,捏在手中。
怎么会是魔修呢?
玄天宗内怎么会有魔修呢?
气管中的压迫感越来越重,谢争春感觉到自己肺中的空气越来越稀薄。
怎么办。
谢争春呆滞的想着。
夜幕降临,只有天空被妖物撞击的结界上还有一点一点的光亮,树荫下,魔修的面庞模糊灰败,只有那个裂开到嘴边的笑容,诡异又恐怖。
魔修赤红色的瞳孔里,倒映着自己将死的模样。
月光映照的谢争春脸色惨白又木然。
他绝望的想,他要死了。
他真的就要死了。
谢争春活了十六年,第一次这样接近死亡的时刻,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大脑一片空白,缺氧的窒息感让人绝望,本能般在想谁来救救我。
谁来救救我。
救救我。
眼前视线也变得模糊,在几乎将要失去意识的前一刻。
骤然间,呼吸变得顺畅。
谢争春跌落在地上,摸着自己的脖子,不停咳嗽,顾不上风度或者自己的狼狈,他眨了眨眼,感觉到视线在慢慢的恢复,胸口起伏间,呼吸也顺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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