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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保持沉默的裴帆，默默思索着周云序的这番话。

未经人事……？

好家伙，老大这种极品，活到现在居然还没破戒？！

不应该啊。

哪怕老大没这人类天花板的智商和颜值，只要有顾三少这个身份，有的是女人往他床上爬。

不至于雏到现在吧？

难道真和附一院传言那样，老大是一心远离红尘的得道高僧？

完全忘记了那句“好奇心害死猫”，他实在没控制住，这么想也这么问出声。

那表情，就差写了“老大你是不是不行”。

顾清辞：“……”

这种问题，他实在不知该怎么解释。

暗暗深呼吸好几次，才压下胸口的起伏，他看向裴帆：“你很闲吗？”

……坏了！

按照以往死里逃生的经历，魔头一旦面无表情问了这句话，证明他离死已经不远了。

如果及时开溜，或许还能博得一线生机。

“老老老大，我不闲！我比你还日理万机！”几乎是从就诊椅弹跳起来的，手忙脚乱整理好被他挪开的资料：“老大，26楼刘大爷刚给我发消息，我先去查房了！”

留下这句话，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冲出办公室。

那速度，不知道的还以为背后恶鬼追赶。

室内终于安静下来。

可无论他怎么尝试，都平复不了完全紊乱的心绪。

“运动”和“办公室play”这两个词，就跟魔咒般紧紧箍住他的意识。

就连有些硬的办公桌和办公椅，都让他坐立难安起来。

顾清辞：“……”

深呼吸在深呼吸，不止慌乱的心跳没办法平静，就连脖颈的温度也是高热不退。

他习惯性往后侧身想靠住椅背，“硬”字和周云序浪荡的笑，双双结合撞击他的五感。

面上好不容易褪了几分的热浪，再一次席卷而来。

如坐针毡。

他实在待不下去，看了眼腕表，索性起身走向储物柜。

未免被来来往往的同事看出异样议论纷纷，他找了半晌，终于找到一件连帽卫衣和一顶鸭舌帽。

而且都是冬天的。

顾清辞：“……”

无奈，只能脱掉白大褂，换了卫衣，压低帽檐，戴上口罩，最后套上卫衣帽子。

确认遮得严严实实不会被看穿，视线刚触及办公椅，就跟触电一样缩回。

最终他撇过眼，硬着头皮拿了车钥匙和手机。

好巧不巧，出门正撞上林澄和另一个值班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