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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裘泱一时半会没有走的意思,万宝宝甩了甩手上的水,拿过旁边的矮木凳:“师兄,您坐。”
裘泱瞧了瞧那木凳,走过去,撩起衣摆坐了下去,长长的衣摆原封不动的拖在了地上。
万宝宝看着都想叹气,这蹭的满地的灰,还不都是她洗?
“师兄,您把袍子后摆拢起来,夹在前面的两腿之间,就不会拖地了。”
裘泱动都没动,道:“坐姿不雅。”
万宝宝:……
无语地看了看将长衫衣摆夹在双腿中的自己……她默默低头洗衣服。
她手中洗的是一件白色内袍。
裘泱的衣服更新频率不高,私服穿来穿去就那几样,这件内袍胳膊肘都有点磨薄了。
“师兄,您下次下山再多买几件内袍吧。”
裘泱:“嗯?”
万宝宝给他看衣裳:“您看,这都快磨破了,还有昨天给您那件也是。”
裘泱总是咔咔甩袖子,胳膊肘摩擦的次数有点多……
裘泱的衣服,向来都是他自己在水里搅一搅,或者让自杀小队的队员给他洗。
上元宗没那么多新袍子给他换,袁宗长的衣服又太肥……
那些分|身只是机械性的浆洗,不会看哪儿磨损了,哪儿破了。
还是第一次有人跟裘泱说这种话。
万宝宝说完便继续洗衣服,裘泱的衣服不臭,还有股淡淡的香味。
裘泱盯着她大大的眼睛,洁白的小手握着衣服,在洗衣板上来回搓洗。
“你的内袍够穿吗?”
裘泱冷不丁一问,万宝宝懵懵地道:“宗里有发,我有三套。”
要说够不够穿,一天换一件,勉强够穿。
碰上连续的下雨天,就会有点麻烦。
裘泱点点头,不再说话。
寂静的院子里,只有万宝宝“唰唰”洗衣服的声音来回回荡。
裘泱平时怼她的时候,话一点都不少,两人鲜少有平静的时刻,他倒是一点话都没有了。
再怎么说,俩人也是一男一女。
这么沉默下去,气氛会有点怪,鬼故事里最怕突然的安静了……
万宝宝没话找话道:“师兄,咱们宗里夏日有什么大活动吗?”
有没有什么下山去游玩,或者放烟花什么的?不能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修行,唯一的一天和其他宗派对打吧……
裘泱望着月亮道:“原本今年夏末,是裘某与袁真人的婚宴。”
万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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