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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朝眸子里忍不住暗自涌动,勉强能被压抑住的情绪在这一刻悉数窜了出来,心里狂跳的冲动强势地叫嚣着,比起荷尔蒙窜动的表浮,那种情绪更像是沉淀已久无法释放继而愈发凶猛的烈念。
即使怀里死死地抱着随歌,覃朝总觉得哪哪都不够,悬在半空中无处安放地迫切寻求依靠的充实感。
大厅里再次响起最后广播提示的那一秒,随歌忽然被面前的人掐按着肩膀,绷紧的俊脸距自己不过半分的距离,伴随着炙热的唇便落了下来。
唇间的亲吻更像是肆意地撕扯,随歌甚至觉得那股热意好似要把自己的唇给灼烧融化,粗重的呼吸声传进耳朵里夹杂着无比的欲念。
周遭的任何声音像是被自动屏蔽般,随歌听见自己心颤乱狂跳的声音,大庭广众之下这样的亲吻显得尤为大胆和惹眼。
随歌一向不是如此轻易能做出这样事情的人,甚至没想过回去有这样的行为。
可在这一会儿却被带着什么也顾不上,脑子里被强行支配,只觉得疯狂的快感像是要把自己完完全全地吞噬。
唇齿碰撞间,隐约听见覃朝喑哑的嗓音沉声说了句:
“一定。”
悬着的情绪在那样的接触间彻底落到实处,覃朝想,他的阿随说让他记得回家,他说一定。
那永远不会是他会忘记的牵绊。
第50章 难忍 那段日子里再没人给她调低空调温……
京市六月, 酷暑的燥热提前侵袭,再没有寒意的那些日子里时时刻刻提醒着随歌,距离覃朝离开竟已经是两个月久了。
除了刚开始那几天里随歌偶尔能收到覃朝的短信, 在后来便没了消息。
随歌早就知道苍峋山的那趟, 失联是必然的事情, 只是真到了这个时候, 再如何的坦然都难以说服自己能够安下心来。
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二十一天便能够形成的习惯却偏又要用很久去适应和改变。
四年前的随歌离开后,余下的惩罚和痛苦,用了四年的时间选择适应, 当下的两个月显得愈发无力和难熬。
白天里忙碌起来少了空出来的时候, 似乎刻意去让自己不去想那么未知,照旧和客人们还有英姐聊得自然极了。
可一到晚上, 余恐和思念像是浪潮般尽数涌来, 狠狠地砸到随歌的身上。
半梦半醒间, 随歌又会突然想起四年前的覃朝会不会也是这般备受煎熬。
活在原生家庭的强烈阴影下,随歌从来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还能会因为一个人担惊受怕到这种地步,而这样的情绪不管是在四年前亦或是四年后,都悉数搁在了一个叫覃朝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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