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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没经历过,但常去花音楼的人,和天天在书院读圣贤书的人,终归会不一样。
她在撩火,毫不自知地撩了一堆乱七八糟根本扑不灭的火,还要让他忍。
偏偏他们素来冷静,都知道自己现在该做什么。
于是这温存升腾起片刻后,被掐灭了。
忍着忍着忍着......
他要是不能忍,他就不姓沈!
“云书。”
沈清容沙哑地说出这句话,黎云书还没反应过来,两人便换了地位。
“停下吧。”
她明白缘由,眼中微光渐灭。
不合适。
这种时候,这种地方,都不合适。
但不知何时才有机会了。
“等下我先走,引开他们之后,你再出来。”
黎云书轻飘飘说出这话,苦笑,“是我孟浪。”
他叹了一声,俯身吻下,吻得很痛。
还有什么痛是没有经受过的?
还有什么伤是需要去在意的?
相逢后又是分别,她与他的感情偏偏跨越山海,横亘在黑夜之中。迎接破晓的人会死在夜幕降临之前,他们都知道。
但还是会痛。
她也不知这压抑和难受来自何方,是他的侵入,还是其他更深远的东西。
只觉难以承受。
他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相拥。
“我不需要你同我做什么,只要你活着。”沈清容抱紧她,“一定要等到我名正言顺娶你的那日,别留我一个人。”
她紧揽住他的肩,下颌垫在他肩颈上,眼里含泪。
何其艰难。
可她还是道:“我答应你。”
哪怕是个谎言呢。
石室空旷,每传出一个音节,都在不停回响。
直到余音散去,也没人愿意松手。
“你不是说,你会永远信我吗?”她最后深吸了一口气,将人缓缓推开,“你答应我,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你就当今天只是一场梦。无论他们对我做什么,万不可因我妥协。”
温存转瞬即逝。
“.......云书?”
“答应我。”
她整理着凌乱的衣衫,神色难得严峻,“我只是当年帮扶过你的一个故人,是你人生中的过客,甚至会变成仇人。你对我没有任何多余的感情,明白了吗?”
他眼中掀起波涛,目送着她行至石门前,才道:“不可能。”
黎云书骤然转头,听他语气平静,“子序入密宗后学了不少巫术,其中有一种,是大理女子对仰慕之人使用的。倘或她们喜欢的那人移情别恋,甚至与其他女子相隔过近,都会受到剖心刮骨之痛,一辈子都解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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