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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概也是为什么江画会觉得这样子新鲜?
李傃看着这两件纱袍,展开之后在身上比了比,倒是合身得很。
一旁伺候的内侍冯铎笑着说道:“陛下给郎君送的那一箱子衣服里面,还有好几件这种纱袍。奴婢原本想着郎君不喜欢这样子的,就没收拾出来。”
李傃想了一想,倒是也笑了起来,道:“他性子跳脱,便不会被这些外物束缚。不像我。”顿了顿,他一边解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边又道,“把京中送来的纱袍找出来我看看,都是什么样子?”
冯铎应了一声,便在旁边的箱子里面找了一会儿,接着就找出了四套纱袍,两件是墨绿,两件是淡紫,用的纱也是精致无双,还非常精巧地用同色的丝线给绣了山川日月星辰的纹路,便多了几分庄重,不似他手中这两件金红牡丹的纱袍那么轻佻了。
只是——显然这两件金红的更合身。
他脱了衣服,又研究了一下这纱袍的穿法,在身上套了,对着镜子看了一看,不由得沉默了。
也不知是要如何自我评价好看或者不好看,看起来便仿佛他穿了别人的衣服一样,哪里都不太对,总觉得奇奇怪怪。
“一般都怎么搭配的?”他顺了一下衣领,又有些不自在地拉了一下袖子,“怎么看起来似乎少了点什么?”
一旁的冯铎捧着腰带发冠等物在旁边站了,道:“奴婢看外面郎君们穿,都是直接束个腰带。”
“这样?”李傃随手拿了旁边一条腰带给自己束上,然后又沉默了下去。
镜子里面的那个自己有点陌生。
似乎和印象中的样子太不一样,这样穿着,好像是他见过的那些浪荡子,成天不做正事,就在花丛中风流醉生梦死。
并且——这种纱袍真的什么也遮不住,他们到底是怎么穿着就能在外面走呢?
他真的好想在这件纱袍里面再加一件里衣,可看了一眼外面的日头,他觉得要是真的加了,只怕是要摆上整整一屋子的冰块才能不热晕过去了。
低头看了看下身的裤子和靴子,他又看向了一旁的冯铎:“感觉鞋子是不是也不对?”
冯铎机智地从箱子里面又捧出了几双木屐来,道:“外头有些是配木屐,有些是直接配的凉鞋,不过郎君之前是不穿凉鞋的,所以没准备……木屐倒是现成。郎君要是想配凉鞋,奴婢等会问问江娘子那边能不能让两个针线上的人过来帮忙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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