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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呢?”
“我什么都没想!”
“祝君,看来是我平时对你太过和蔼,以至于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佐仓一把将他拽回来推到办公桌上,“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使用一些话术拐弯抹角地骂我,你觉得跟我玩这一套显得你很高明吗?”
“我,我没有骂你啊!我没有这么觉得!”
“闭嘴!我想你应该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以后说话前先动动脑子,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刚才那动静虽然没有惊动院子里的士兵,走廊里的勤务兵却是听得一清二楚。几人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偏偏没事找事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敲响办公间的门:“中将?要帮忙吗?”
“没事!”
佐仓屏退勤务兵,又看了眼吓得不敢动的祝南疆,心里依旧是不解气。于是在接下来的两个钟头里他化愤怒为力量,把这“欠教训的贱骨头”从里到外狠狠修理了一顿。
下午当祝南疆终于走出司令部的时候走路都在打飘,两条腿简直不像是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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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尽可能减少跟佐仓昭雄见面的机会,祝南疆开始勤奋工作,频繁带着巡警上街“考察”,说是为了了解谈判现场及入宿酒店周围的环境路况,以便分配警力。
“考察”完了他也不回警察局,而是去岩泉公馆找情报处的人探讨工作。
汪精卫要与日本谈合作成立新政府的事早已传遍全国各地。如今谈判在即,正是革命党和爱国团体行动最为频繁的时候,情报工作不容马虎。因此当左仓招雄打电话到警察局找不到祝南疆,虽然心里不满但也挑不出毛病,相反貌似还应该夸他一句工作上心。
田东宝这时已然知道祝南疆跟佐仓昭雄之间的事,心里像吞了苍蝇似的憋屈又不好说出来。
那天是他做手脚将藤田静子塞到了祝南疆身下,事后又笼络并杀掉了唯一知情的女佣,至此这件事除了自己以外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就算祝南疆猜出是自己干的也没有证据。
他原本等着对方被枪毙或者革职查办,无论哪一样都是罪有应得,甚至后者更加解恨一些。因为届时他就可以居高临下地欣赏对方从天上掉近烂泥里的样子。
这世道,没钱还好说,没权那可是要命,尤其像祝南疆这种曾身居高位树敌众多之人,一旦失势就等于半只脚进了棺材。
不过没关系,有他田东宝在。他是如此的长情和恋旧,只要对方愿意放低姿态,他也不介意当一回救世主。但如果对方依旧不识好歹地给自己甩脸色,那对不起了,曾经遭过的冷遇和屈辱他全要一笔一笔讨回来!
田东保等啊等,连着等了三四天,差点以为祝南疆已经被秘密枪毙。然而转眼对方又在警察局出现,非但没有要完蛋的迹象,还据说深得佐仓昭雄的“喜爱”。
他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了解祝南疆的口味,就算上赶着挨*也不可能找佐仓招雄这样的武夫,跟其上床多半是遭了强迫。可谁又能想到看似正经的佐仓中将竟会做出此等龌龊之事呢?
田东宝在心里痛骂了他一番,同时希望祝南疆能够贞烈一些,最好是宁死不从,没想到半个月一过两人彻底搞到了一起。听人说祝局长现在进佐仓中将的办公室连门都不敲,放肆得很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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