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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闻兼明坐下,店员给他们各自拿来一瓶外国啤酒。陆以拿自己的酒瓶去碰了下闻兼明的酒瓶:“时间还早,喝点酒再回去。”
闻兼明却把酒瓶放下了:“我一会儿要开车。”
陆以撇了下嘴角,兴致下去了一半,但马上又把酒瓶塞闻兼明手里:“要不今晚住我这儿,反正明天星期天。”
“住你这儿?”
“对啊,你之前又不是没住过。”
闻兼明有些迟疑,一时拿不准陆以是什么意思。他看陆以用嘴巴包住啤酒瓶口,咕噜咕噜又灌了两口酒。陆以喝完拿手掌蹭了蹭嘴,一抬眼,发现闻兼明正盯着他看,就又笑了,只不过多了点挑逗的味道。
“你不是说不介意么,今晚我家没别人,就我自己。”
闻兼明显得有点纠结,陆以便宽慰道:“你想一个人睡客房也可以,都随便。”
闻兼明捏着酒瓶,迟疑地抿了一口。陆以已经两口干掉一瓶250毫升的,又打了下响指,让老板再拎来半打。
“陆以,你是不是有酒瘾?”
陆以啵啵啵一口气又撬开了三个酒瓶,无所谓地说:“大概有点。”
“你没去检测过?”
陆以一哂:“这有什么好检测的。”
“不想戒酒?”
陆以摇头。
“对某些东西过度依赖总是不好的,作为一个人的意志力就被摧毁了。”
陆以咕噜咕噜又灌了半瓶:“酒精也只是摧毁意志力而已,痛苦会摧毁一个人所有。”他拍了怕闻兼明的手臂,“没事的,我只是喜欢微醺状态下轻飘飘的感觉,并不会把自己灌得不省人事,听乐队唱歌吧。”
天色逐渐变暗,落在玻璃墙上的金色逐渐加深,慢慢变成了橘红。音乐吸引着附近的人,步行街越来越热闹,小酒吧前的藤椅上坐满了人。
微醺的状态,轻飘飘的脑子,陆以却没有越来越快活的感觉,相反,说到他酒瘾的源头,情绪突然低落起来了。而酒精又让他更难控制住情绪,忍不住想要倾诉,于是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说起来我跟那人分开都快八年了,我好像还没有走出来。他年少时的样子我都忘了,大多数时候都已经不会想起他,但只要一想起还是会很难受,你说这是为什么啊?”
闻兼明本来在看着人群,被陆以的话拉回了思绪,像是在思考这个问题,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我不知道。”
“你有没有爱而不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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