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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南山带着浅笑,坐在画廊前的长桌,漠然掏出雪茄,翘起长腿,皮鞋折射出冷寒的光。
路泽和柯亚宁来了。
一个人形圣诞树,一个肩章加了星星的小警察,看起来像柯亚宁从gay吧临时铐了个直男小混混。
路泽不挑不拣,饥不择食地熊抱林予贤,捏皮球一样揉吧着他脸上的嫩肉,湿热的唇息在耳边呼出,“臭吸毒的,我来看你做选择。”
“选你个大……”
欸?
柯亚宁放下警帽,跟郑南山握拳碰肩。
他们坐在一起的样子让林予贤以为自己磕了药。
柯亚宁全程视林予贤为空气,跟郑南山交耳私语,聊到那起“案件”的时候两人同时低头偷笑,你来我往间又同时都有点伤感。
林予贤被气飞了几根呆毛,吼道:“柯大药!过河拆桥!”
“一个破桥,不拆你拆谁。”柯亚宁掀了掀眼皮,薄唇挂着如释重负的笑。
早就想回这句了!
“二贝”的接待员端上七杯莫吉托,顺次摆在长桌,路泽突然犯了病,冲她抛着媚眼,“美女,晚上约吗。”
林予贤肺部有点不适,可能快炸了。
他脑内的小绵羊咆哮不止,掏出“Lucky Strike”,走到画廊的左侧,叼出一根烟,刚要点燃,就被一只煞风景的手抢走。
“你大爷的……”话还没说完,林予贤抬眸后瞬间僵住。
蒋维被一个相貌清俊的年轻人反箍一只胳膊,面色如土地杵在拐角。
他耳后还挂着压毛专用墨镜,扯动嘴角,首先回答了林予贤没来得及张嘴的问题,“这位就是在我婚礼威胁要跳楼的。”
林予贤点着手指,“哦!丁隅是吧!还念诗吗?今天怎么的,来跳楼助兴吗?”他想起跟郑南山好像battle赢过什么东西,差点扭头就跑,被丁隅八爪鱼一样的长臂一把按下。
他咬着牙:“你那50万,自己留着用吧,蠢货。”
丁隅踩着一只白鞋,淡定地走到长桌坐下。
林予贤掰着手指头,歪头看了眼桌子,心里飞快地思索着——难不成是天天吸冷库的毒气,真high了?
蒋维在一边倾尽所有力量,缓缓吐出心里的郁结:“林很闲,这么多年,我都在假装恐同……”
林予贤回过头。
不仅磕了药,还因为筹备画廊忙成一锅粥,没来得及掏耳朵……
堵了吗?!
“我……跟郑北溪离婚了,那场婚姻是她用计让我上钩,没有实质内容,所以她才受不了……决定放我自由。”蒋维无助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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