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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这药记我账上的。”陈越戴上口罩和乳胶手套,探身进去了把狗抱出来,拿出碘伏酒精,顿了顿,发现旁边没人,回头皱眉对小王说:
“你愣着干啥,快来帮我把狗按住。”
小王无语片刻,无奈地走过去配合着他。
陈越小心地清理着狗身上的创伤,每沾一下小狗浑身就痉挛一下,可见是痛得厉害,但又不过分挣扎,甚至连叫声都没。
他哄小狗小猫哄惯了,习惯性捏着嗓子:“乖哦小宝贝,真乖……”
一旁的小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上完药后,前台同事派人来说联系不上小狗的主人。
两人对视了一眼,又回头看了一下那只狗。小狗正缩成一团,下巴压在两只前脚上,抬起圆溜溜的眼偷偷瞅他们。
“哟,这狗还会察言观色了。”小王被它那小样儿逗笑了。
旁边的同事也觉得有趣,一起笑了起来。
嘻嘻的笑声弄得狗狗越发不安,呜呜地向后躲藏,差点从桌子边缘掉下去。
狼狈的样子反而让周围的人更肆无忌惮了。
在医院工作每天很累压力又大,给那些小宠物看病做护理都要小心又小心,毕竟那是被客人捧在手心含在嘴里的宝贝,稍有差池就会被爱宠心切的客人骂个狗血淋头,反倒是人不如狗了。
而失去了人类庇佑的宠物反倒是另一个极端了。
陈越没有笑,他沉默了会,问:“那人寄养几天?”
“三天。”
他点点头,抬手摸了把小狗,“三天后再说吧。”
将小狗安置在隔离间的笼子里,陈越怕它寂寞,就又给它扔了个毛绒狗玩具,那是以前在这里寄养过的小狗咬坏后客人不要的。
这只小狗对这个鸡腿形状的玩具产生了浓烈的好奇,叼在怀里不停地咬。
陈越蹲着它看了一会儿,又有同事跑过来叫他了。
一整天脚不着地,忙得昏天暗日,中途接到莫冬的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吃饭。
“唔,今天很忙,你吃吧,不用等我,”陈越边用肩膀夹着手机,边给一只比熊驱虫,要挂机时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那个,我最近不跟你去游泳了,拜托了一位朋友教你,迟点我把他的电话号码发给你,你有空就联系一下他。”
莫冬沉默了一会,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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