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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衍淡定地喝了一口水,他指间触在玻璃杯上,暖黄的光照在指骨上一派云淡风轻:“嗯,那你是谁?”

傅斯渊正色道:“无量至高黑苦恶魔修。”

“咳.咳咳咳。”季衍一口水猛地呛出来。

他咳得胸口剧烈起伏,眼睛都被呛得有些红。

傅斯渊心里一紧,急忙地去拍季衍的背。

季衍摆摆手:“我没事,没事。”

就是被一长串中二的名号给震住了而已。

那么大的一个人顶着一张帅脸说出这中二的台词,也不知道怎么忍住不笑的。

傅斯渊慢慢地收回手,他注视着面前的青年。

方才还是云淡风轻,自他昭明身份之后那些淡定已经不在,眼角哪里微微有些发红。

大抵也是强忍着悲痛吧.

傅斯渊蜷了蜷手指。

要是季衍知道傅斯渊想什么绝对会无语凝噎。

见了鬼的强忍着悲痛,那是被水呛得。

季衍拍着胸口终于平静下来,他抽了一张纸去擦桌上的液体:“你继续说。”

他要看看傅斯渊能说出什么话。

真是他喵的魔修。

最近修真小说又看了多少,看得都不做人了。

傅斯渊捏了捏桌角,掌心的疼痛让他平静下来,他吸了一口气极力维持着古井无波的语气说:“从车祸开始,我就进入了这具身体。”

“我说失忆是骗你的,说自己是副人格也是.”他艰涩开口,为自己做下的行径不耻:“骗你的。”

“我是魔修,我没有以前的记忆。”

季衍没有说话。

事实上,他现在是一种‘我看着你还能编出什么新故事’的模样看着傅斯渊。

其实这也不怪季衍不信,正常人遇到这些信了才有鬼呢。

傅斯渊从一开始说自己失忆,过了一段时间又说自己是副人格,没过多久又说自己夺舍重生,短短三个月内找了三个借口,一个比一个诡异,反正季衍不信。

他不信,但面上还是云淡风轻,只安安静静地听傅斯渊说完,神情看不出喜怒,让傅斯渊摸不透底。

傅斯渊慢慢地道:“我给你看样东西。”

他去房中将昨晚收拾出来的一箱玩意拿出来,连带着日记本摆在季衍面前,语气轻柔地开口:“这些是原身的东西,他瞒了你很多事情。”

觉察到季衍目光落到这个收纳盒里,傅斯渊内心雀跃。

他语气里装着一些深沉,抬手拿出来那个装着耳钉的小盒子:“这个,是他喜欢人的耳钉,他存放了很多年,就偷偷藏在衣柜里。”

傅斯渊当着季衍的面打开小盒子,取出里面的耳钉道:“银制品很容易发黑,但这个颜色依旧银白,大抵是悉心保存。”

‘悉心’两个字咬得极重。

看看看看,原身藏着喜欢人的耳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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