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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硬富山春居,好烟。”
“是的。”
到现在为止,重逢四个半小时,见了两面。司沛南不知道现在霍斯尉为什么出来,也没有去问,同样,两个人谁都没有提起从前,霍斯尉也没有问他为什么斯南变成了司沛南。
但平心而论,霍斯尉的平静让他心里很堵,像年久失修的旧水龙头被老师傅修好后又刻意将顶端的螺丝拧得极其严实,不让水流外泄半分的那种堵。
“借火吗?”霍斯尉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个火柴盒子,维多利亚时期的浮雕工艺,司沛南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知道这是霍斯尉的火柴盒,这么多年的习惯,他还是没在改变。
司沛南突然间意识到霍斯尉是邀请他一起点烟,落在身后的手轻慢地捏成了拳,看着男人认真又疲倦的熟悉眉眼,司沛南还是点了点头,离开了栏杆朝霍斯尉走了过去。
一步、两步。
原来他们之间的距离只有两步而已。
“嗤——”火柴被刮燃了。
霍斯尉一只手掩着火柴,一只手拿着火柴,叼着的烟往火星子四溅的地方拢了拢,司沛南发现他点烟时习惯性皱眉的习惯还是没有改。
霍斯尉看他没有动作,把火苗往他那边凑了凑,于是司沛南也低下了头,烟尾贴近火柴顶端的燃烧的焰心,他闻到一股木头燃烧的味道,又闻到一股很淡的草木香水的味道,最后是浓烈的烟味。
这是司沛南现在感受的气味。
这样近的距离其实很适合观察人,尤其是观察一个阔别已久的人。但点烟这件事霍斯尉依旧做的很认真,他认真地看着燃烧的火苗,认真地看着烟尾被火苗燎,他也很认真的发现司沛南真的已经学会了抽烟。
火苗的光在两人的脸上徘徊,微弱的热源在两人之间游走,映射出暧昧不清的暖光。
只不过司沛南凑过去的时候,霍斯尉也还在点烟,两个人的头猝不及防轻轻撞在了一起,不疼,但司沛南还是快速地,低声地说了一声:“对不起。”
霍斯尉吸了一口烟摇了摇头,他吞吐着的烟雾把他裹挟在一片白雾中,他说:“没关系。”
作者有话说:
我的iPad被冻得gang(第四声)机了
霍斯尉:再野在我面前还是一样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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