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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他天天不看好他媳妇儿,让他媳妇儿天天骚扰司沛南。
除夕得守岁,店里就剩下他们仨人了,多的连条狗都没有。挑了间宽敞的房烧了壁炉,柴火噼里啪啦地一顿响,暖光灯打着,中间放了个大桌子上面铺了临近村子里最时兴的画布,乍一看还挺有艺术感。
新年该备上的东西客栈里都有,三个人刚坐下聊了会天,客栈的门铃就响了起来。
孟琛过去开了门,才发现是两个店里面的叔叔惦记着他,加上家里的孩子们都回来了陪着媳妇,自己干脆就吃过了团圆饭过来陪陪小孟他们一行人。他们仨当然是乐得氛围热络,两叔叔还忒讲究,手里拎着提着的都是家里熏好的鸡鸭肉,熟货。
司沛南过去接了过来,霍斯尉也从椅子上起了身,屋子里暖和,在屋里只穿了件衬衣。现在把袖子往上卷起来,露出一截手臂,腕上缠着一串黑色的佛珠,颗粒不大。
熟稔地将东西从司沛南手中接了过去。
孟琛不知道什么时候霍斯尉还有了这么个爱好,路过他的时候碰了碰他的肩膀,朝着手腕努了努嘴:“什么时候爱玩儿这些东西了?”
霍斯尉摇了摇头:“不是玩儿。”他想了想时间,“这是前一阵子南南在庙里给我求的。”
“原来是这样。”孟琛笑了笑,把手上的东西都放置在了桌子上。
几个人入了座,霍斯尉拈起来一张卫生纸,手上拿东西沾了点儿油。他慢悠悠地用纸擦了擦手,扔进了垃圾桶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又往摇椅里一窝。司沛南也不吭声,就在他旁边喂着八哥。
说来这八哥还得感谢刚来的这两位叔叔,要不是他俩,过了春节都甭想这仨人想起来客栈里还有这么个吉祥物。
“嘬嘬嘬”司沛南半弯着腰,手里捏着一粒剥开的花生,在哪儿小心将养着这么个金贵玩意儿。
霍斯尉手撑着头,看司沛南喂八哥看了好一会儿。
俩叔叔聊天就是扯,但甭说六七十年代的人见过的世面就是多,不是那种拘在一个地儿过一辈子的那种人。年轻时候走南闯北,说起来经历还能让霍斯尉和孟琛插上几句话,男人么,聚在一起无非就是侃大山。
司沛南对于霍斯尉能成为几位叔叔的话搭子已经见怪不怪,这个人脸好,身材好,家事好,样样都好,除了那狗一样的脾气。不过在这儿地儿,狗一样的脾气也收敛了起来,于是现在的霍斯尉在司沛南眼里就是完美无缺的。
司沛南逗着八哥没注意留神,一不小心从嘴里蹦出“斯尉”两个字,八哥也就跟着叫。霍斯尉诧异地看了过来,司沛南一瞬间耳根子红了。
五个人凑了一桌麻将,司沛南就逗着八哥刷着手机也不算无聊。他说那天角落里怎么还有一副麻将,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司沛南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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