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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为了什么事?”霍斯尉刚跟霍正军吵完,没那么多心思在这儿跟他弯弯绕绕。
“当然是斯南的事。”邵闻宪刚说出这个名字,霍斯尉脸色就变了:“怎么又扯到斯南身上去了?他住院,跟斯南有什么关系?”
邵闻宪“啧”了一声,“你还别说,还真有关系。”
“什么?”
“你没见过刘志文的伤口,你不知道。但是当时出了事儿之后,我怕刘志文身体被你打出大问题,托景轩在他们医院拿了一份病例单。那你知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内容?”
霍斯尉偏过头还真想了想,的确想不出:“什么内容?”
“别的我就不多说了,说点你感兴趣的吧?当时你拿的是酒瓶,打人也都是近身缠打在一起,对吧?”
“是这样。”
“那你用刀具了吗?也不说刀具吧,刀片你拿了没有?”
霍斯尉摇了摇头:“这玩意儿我拿了做什么?”
“嗯”邵景轩点头,“问题就出在这儿了。邵景轩头部的问题的确是有问题的,的确因为这个在医院修养了很久。但是另一个不了忽略的伤口出在大腿上,哪里有一道很深的口子,蜿蜒到大腿根部,让他到现在还只能吊着腿修养。”
“原本这个伤口是被人忽略掉的,毕竟他身上的伤口正常人都认为是出自你手。”
霍斯尉低头笑了笑:“所以你就是那个不正常的人是么?”
邵闻宪肃然起敬:“没错,我的确不正常。所以我问了阿珠和景轩,他们说去的时候只有你们三个人,至于是你们那三个人,不用我多说吧?”
霍斯尉“嗯”了一声,是他和司沛南还有刘志文。
所以这道伤口不言而喻。
“你不惊讶?”邵闻宪还以为这件事会狠狠地震惊一下霍斯尉,自己养的花瓶,其实看起来也没有那么不中用,甚至很有手段。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霍斯尉语气很淡但是带着笑意。
“还是说你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了?”邵闻宪问。
“对。”霍斯尉说:“我的确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了,斯南跟我说过了。”不过说这件事的时候,霍斯尉没有放在心里,只是单纯的以为划了一条口子,就像碎玻璃渣一样的口子,没想到划得这么深。
邵闻宪语气遗憾失望,他原以为能看一场质问的好戏:“那行吧,那只能祝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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