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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上的那席话,就是给他的暗示。
他当然知道什么意思。
把小土豆送回清乌,她给他生个孩子。
可是他不想让她觉得,他拿个小孩子来威胁她。
于是他轻声道:“你今晚都那么说了,我能不答应吗?”
看看,转眼间就把锅甩她头上了。
舒晚抬起胳膊,勾住他的脖子,“那明天就让付沉把他送回去,他快开学了。”
因为未着寸缕,浴室又开了暖气,她身上热得很,就这么贴上来,谁又受得住。
倘若她的变化是一瞬间的,易辞洲还会有所怀疑,但是她这一个月在慢慢地改变,似是接受他了,也似是放下了过去。
至于小土豆,
没什么利用价值了。
他勾了勾唇,把浴缸放满水,然后将她横抱起,“好,你给我生一个,我送他回去。”
……
翌日清晨,小土豆就已经整装待发。
跟父母分别一个月,他倒是淡定自如。
不仅没有丝毫想念的意思,反倒对这里念念不舍,拉着舒晚的手不肯走,还象征性地挤出了几滴眼泪。
舒晚帮他戴好帽子,弯腰说:“我一有机会就接你来玩。”
小土豆点头。
话是说给别人听的,情却是用真的。
这一个月的相处,却是让舒晚对小土豆产生了深厚的感情,不同于母子,更像在困境里看到的一束光,冥冥之中指引着方向。
小土豆走后,易辞洲那种担忧感又猝然回归。
他怕舒晚再次陷入无尽的冷漠,更怕他们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又濒临崩裂。
不过令他欣慰的是,舒晚对他的态度,并没有因为小土豆离开而改变。
相反的,没了小土豆的陪伴,她找他的时间更多了,一会儿在他视频会议的时候进来撩惹他,一会儿又在他休息的时候要亲要抱。
总之,不放过他。
他受不住,事后压着她,贴着她的唇说道:“安的什么心思?你都快把我榨干了。”
舒晚依然意犹未尽,嘴角挂着笑意道:“勾引你……”
后半句话她没说:让你放下戒备。
过了几日,小土豆打来了电话:“夜姐姐,下个月10号我开运动会,你能来清乌吗?”
易辞洲正在身边,他掀起眼皮斜斜睃视过来,张了张口型问道:“谁?”
舒晚比划了一下:小土豆。
她笑笑,捂着手机推了男人一下,让他离远些。
可这种小动作更让他安不下心来,他怎么肯走,掐着她的腰便把她按坐在腿上,“一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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