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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出于爱子之心送走萧阳临,在外人嘴里就成了对你萧阳临无情。合着必须继续养着你才是有情有义,那么对赵阳安的情义又在哪儿?
信阳王府从来都不欠你的,欠的是赵阳安,身为父母却没有保护好他抚养他长大,而你欠了王府十八年的养育之恩。一个是亏欠的,一个是被亏欠的,信阳王府在你和赵阳安之间选择赵阳安,难道不是天经地义,怎么就成了无情无义。就因为你萧阳临比赵阳安出色,可你出色是信阳王府培养出来的,不然你就会和赵阳安一样,大字不识一个,何谈有今天。”
姜归轻轻一笑:“多有意思啊,萧阳临这个最大的受益人美名远扬,我们这些遭受无妄之灾的受害者却声名狼藉,真是太有意思了,你们不觉得吗?”
姜归目光落在神色凝重的萧阳临身上,针一样尖锐:“踩着我们扬名,你是不是痛快极了。”
萧阳临面沉似水,眼底深处暗光浮动:“对于姜大姑娘你的遭遇我很抱歉,但是这样的指责,恕我难以接受,萧某何德何能,有此能耐。”
“你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三元及第,能耐着呢。”姜归皮笑肉不笑,“萧状元的能耐实在是非我凡夫俗子能看透,至今我还云里雾里,不知道怎么就中了招。我就是琢磨着这发展蹊跷得很,肯定有人在暗中推波助澜,我找不到证据,只能用笨办法,谁是最大受益人,谁就是最大嫌疑人。诸位觉得是不是这个道理?”
茶言茶语哪能留下证据,萧阳临喜欢引导舆论,那么她也来引导引导,戳破这一点,萧阳临以后再表演茶艺,就没那么多人会上当,很多事看不破那是没往那处想。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萧阳临冷冷道。
姜归声音也冷冷的:“是非公道自在人心。哦,还有一桩事,你们萧家对待赵阳安的态上,我同样觉得蹊跷的很,赵阳安在萧家那十八年,是兄弟姐妹里最不受宠的那一个,吃的最少干的最多,下面的弟弟都定亲了,他却还孤身一人,弟弟越过兄长议亲。啧~话说回来,赵阳安长得像信阳王,一点都不像萧家人。”
萧阳临神色微不可见地变了变:“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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