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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红尘说:“无妨。如今有了线索,只要仙门和朝廷同心同德,定能等到歹人作案的时机。”
张疏酒道:“我等这就将让门派留意,看看谁家孩子符合特征。”
谢红尘嗯了一声,道:“三位也请转告司天监,为民除害之事,仙门与朝廷不该再分彼此。朝廷州官县衙遍布各处,他们办事,毕竟比仙门方便得多。”
他殷殷叮嘱,何惜金、张疏酒、武子丑三人都有些脸红——毕竟前不久,才潜入人家仙门,偷了人家夫人。
三人讪讪地告辞,待出了山门,武子丑叹道:“谢宗主为人磊落,才智无双,真是令人佩服。”
张疏酒也道:“原以为他对司天监心存芥蒂,应是绝计不肯合作的。想不到其心胸豁达,令人惭愧。说起来,谢灵璧此人倒有识人之明。”
何惜金说:“夫、夫、夫人……”
张疏酒也道:“大哥的意思,我们都明白。谢夫人的事不该瞒他。但毕竟人已经偷出来了。而且现在又养在第一秋手上。我等毕竟是外人,又不知其中缘由。如何解释才好?”
何惜金也不说话了。三人只能揣着这亏心事,又返回司天监。
司天监,玄武司。
何惜金刚一回来,下意识就去了客房——得先向夫人报备。
张疏酒和武子丑早就习以为常,二人结伴去找第一秋。第一秋刚带着黄壤回来,他把黄壤送回卧房,自己在书房整理他今日白嫖的成果。那些衣衫、首饰、绣鞋足足装了好几箱。
下人不知是何物,便让人抬到了书房。
第一秋随手拿起一支钗环,在头上比划了一下,正想象效果,张疏酒、武子丑二人推门而入。
二人看着他举在自己发间的步摇,那步摇繁复华美,而他似正欲簪戴。张、武二人顿时十分震悚。
第一秋只得默默地放下钗环,这也不好解释。他只得若无其事地问:“怎么不见何掌门?”
张、武二人也轻咳一声,假装自己刚才什么都没看见。张疏酒说:“他回房向夫人报备了。”
“何掌门真是……”监正大人想了一阵,赞了声,“好家教。”
“咳咳。”张、武二人立刻道:“说正事说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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