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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殊酒一片心虚,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无辜又无助,主动承认错误:“我错了……”
明近淮笑吟吟的看着他,微微挑眉:“哪错了?”
他越是这样,原殊酒就越心慌,简直恨不能伸出猫爪子狠狠地挠两把地面,最后只能硬着头皮回答:“我不应该不告而别。”
“和我道别以后,就可以走了?”明近淮微微眯眼,一张俊美到妖异的面容缓缓沉下来,带来无限压力。
喜怒无常,翻脸无情,令人根本捉摸不透这个男人的心思。
他站起来,朝原殊酒走过去,每近一步,青年便慌张的向后退一步,努力拉开和他的距离。
下一秒,就在原殊酒要避出亭子的时候,却被男人一把揽在怀中,明近淮高大的身影完全将青年笼罩在其中,禁锢的动弹不得。
原殊酒的猫眼不停闪烁,看着瑟瑟发抖,实则不停地在思考脱身之计。
明近淮的眼眸愈发的深邃。
他的猫崽子还是半点没变,看着柔弱娇气,但是其实一肚子鬼点子,完全没心没肺,完全不受束缚。
”怕什么,“明近淮步步紧逼,“当初走的时候那么潇洒,现在更不需要害怕了,是不是。”
他修长的手指抚过原殊酒敏感的耳廓,最后落在他的脖颈处微微摩擦,那里是男人的要害之一。
”痒……“
原殊酒嘟囔了一声,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一副求饶的模样。
但是男人并没有半点心软的意思,明近淮的冰冷的笑意在逐渐扩大,他微微俯身,两个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
只听他不紧不慢的说:“不过既然被我抓到了,按照惯例,现在是不是应该要接受惩罚了,嗯?”
最后一个字,语调微微上扬,带着一股暗示的意味在其中。
原殊酒只觉得尾椎一麻,整个人都炸毛的跳起来,警惕的看着他,色厉内荏:“明近淮你别想得寸进尺!”
得寸进尺吗?
明近淮挑了挑眉,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原殊酒鼓足勇气,凶巴巴的和他对视,像一只虚张声势的猫。
空气愈发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原殊酒的勇气全都要耗光、甚至考虑要动用妖力的事情,却听到一声闷笑,紧接着是男人的大手揉在他的脑袋上,温暖、宠溺。
他懵了一瞬,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听男人饱含笑意的声音在调侃:“不错,现在的你,才是我熟悉的那个白寄秋啊。不是一惯骑在我头顶作威作福吗,你可是我的小祖宗,你怕什么。”
他叹了口气,带着认输的无奈:“是我怕了你才是。”
原殊酒懵逼的看着他。
明近淮微微低首,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浅浅的吻,他弯了弯唇,桃花眼中满是笑意,说:“回来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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