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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公摇头:“强壮的并非强大的,柔弱的并非弱小的。”
好不容易将土地公劝走,绣娘想:既然土地公公都说是凡人,那就是个凡人。她没有什么顾忌的。
于是第二清晨,她拉着丈夫多躺了会儿。她枕在他的手臂,看着丈夫的俊容道:“相公,你觉得芙妹妹好看吗?”
李善惊讶妻子的问题,连忙道:“怎么能说这个……”
绣娘却不害羞,道:“就我们两个,什么话不能说。我们这也是为给她找个好婆家。”
“女子讲究‘德言容功’,不能只看容貌。”李善继续道,“要像你一样贤惠,才能算娶的好。”
绣娘闻言十分感动,道:“相公,我嫁的很好。”
她又道:“若是我们把妹妹留下。”
李善道:“她总得嫁人生子,哪里能老在我们家。”
“你纳了她就可以了!”绣娘双眼炯炯有神。她原是那天让二人交合,等有孕,再将其送走,届时令之早产,移花接木,将她孩儿当成自己孩儿。
怎奈何,相公和江芙都不配合。她只好想出下策,让丈夫纳江芙为妾。如此,就算自己不能生,也可让她为李家传宗接代。
她与李郎仍能白首偕老。
李善听她这话,差点从床上掉下来,慌忙道:“绣娘,你没糊涂吧?”
李善虽是童生,但也知自己几斤几两。家贫父闲,现在有了些起色,也是依靠江芙给的玉石,怎么能恩将仇报,纳人家做小老婆。
他起身,肃声道:“莫要说这样的话,若是被人听去了,对大家都不好。”他只当妻子怀孕后,说话做事不得体了。
等吃饭时,李善看见江芙,心里格外的不自在。江芙长得漂亮,他不是看不到,至于为什么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一是有家室,他也对自己要求高,不去想男·盗女·娼的事;二是,他自感降不住江芙,尤其那次瀑布交谈后。这女子心里桀骜着,哪里会瞧得上臣服普通男子。
绣娘见丈夫没有这方面的想法,她只得去找江芙,做她的工作。
烈女怕缠郎,好男更怕多情女子。
吃完饭,她进了江芙的卧室。李善宿醉书房后,江芙立马搬出了书房,住到刚修扩的杂屋去。
屋子里的土泥气息很快消散,整洁的被褥,桌边还放了瓶野花,自然清新的味道飘散空中。令人神清气爽。
绣娘的心都静了,她拉着江芙的手,哭诉道:“我真不想让妹妹走,女子嫁人犹如第二次投胎,若是嫁了个坏的……我都无法想象。”
江芙拍拍她的肩膀,道:“我不会如此的。”她的命运,从来都是自己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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