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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府大人,当然没有那么好心替百姓们出头。之前胡县令可是孝敬了他不少好东西。只是胡县令那里有更好地东西,却不给他,着实让他恼怒和痒痒。
这才顺应民意处置他。
胡县令被关在单独的监牢里,府君几乎每天都过来审问:“你把宝贝藏在了哪里?”
他一开始不说,后来经不住言行拷问,说出了藏的地方。
但是知府派人去找,他说的地方根本就是空空如也。
没有什么宝贝。
知府认为胡正河撒谎,又是一顿严酷刑法。
胡正河却是有苦说不出:“大人,我真的是把他藏在了那里……”
知府大人阴冷一笑:“你认为,我会相信你拙劣的谎言吗?”
胡正河嘴角深处鲜血,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他不由老泪纵横,他现在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了。
江芙当时趁乱把阿渔放出去,二人又为老母亲收了尸。
江芙的眼泪不住地往下流。
她眼睛红通通,满是愧疚与伤痛。
阿渔只觉这时候,有这样一个人为自己母亲哭得悲切。不论这人之前做过什么,她都是他的朋友。
江芙却受之有愧,她喃喃道:“若非是把东西埋下去,你就不会被抓,你的母亲也不会因救你而亡。”
她这时候已经陷入无比的愧疚之中。
若是江芙没有插手樵夫阿渔的事,阿渔也会被抓去,进行严刑拷打,冤死狱中。其母为其伸冤,然而还没有出门就饿死在屋里。
因为无人像江芙那样,偷偷送食物给阿渔的盲眼母亲。
一切似乎没有改变,却又真正改变了。
毕竟樵夫阿渔活下来了。
江芙与阿渔为给老母亲办了葬礼。她留下碎银和银票,有些气力不足地道:“阿渔,若你以后有事,默念我的名字。我要去青城山了。”
阿渔望着少女,白衣玉带,一如初来时的模样。
他知道他们之间,终究止于此。
“江姑娘,等我一下。”他跑回屋里,一刻钟后,捧着破旧的长盒子出来,“都是这东西惹的祸。”
“我家根本没有什么宝贝。”他掀开木盒,里面是一卷残书,“可是他们不信。”
江芙一怔,最终道:“也许人们只愿意相信自己想听得,想看的。”
阿渔把残卷递给她:“姑娘说过自己是修行之人,我愿意相信姑娘。这个对我们没有什么用,可能对你有用。”
是的,阿渔的父亲确实放生了鱼,得到鱼的回报。然而回报不是金银珠宝,也不是长生丹药,是一卷残破的功法。而且只有筑基以上的生物才能修炼。
贫穷的鱼无以报答,只能用自己修炼的功法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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