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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脱下手臂的金钏,内壁还刻有芳龄永继。江芙手执钏子,一阵恍惚,这还是母亲为她准备的及笄礼之一。
二人后来闹翻,卫芷心里歉疚,把那些珍奇金玉,一股脑儿送到她房里。
还说要给她举行一场盛大的及笄礼。
成为京城女儿羡慕的人。
阿渔推过去,没有要,他虽然显得瘦削,眉目却坚毅:“江姑娘,请个大夫,用不了这么多。”
这位少女出现在荒郊野外,但是浑身气度与衣饰不简单。
也许这个镯子般的东西,只是她众多饰物里的一个,并没有那么重要。
阿渔不想让她当掉。
待他走后,老妇人牵着她的手:“姑娘啊,你好好养病,不要着急赶路。”
江芙应声答谢,收回饰品,她心里道,该是兑换些碎银了。
阿渔带回了一位赤脚大夫,三板斧似开完方子。
躺在床上的江芙听到厨房里响动,阿渔在掏瓦罐里的钱币。
江芙叹气。
喝了好几天药,少女的病渐渐好了。
阿渔砍柴的时间更早了,回来的也更早些。
他在厨房里炖野菜,他托着陶碗来到江芙的窗前。
看到她苍白的脸色,合衣安静的半坐着。
阿渔前所有未有的宁静和心安,他想人家怪不得说讨老婆好。若是家里有这样一个人,他干活更苦点,回来都高兴。
江芙喝了野菜汤,把钏子递到他手里,道:“东西再好也是死物,人是最重要的。换来的银钱,给买些药,再买些吃食,给大娘和我都补补。”
阿渔握着沉甸甸的钏子,这回没有再拒绝。一个病人,怎么能老吃野菜?
这一刻他有些丧气。
阿渔换来不仅有一白两银子,对他来说就是天文数字,随之而来的还有官府的人。
在这一个山清水秀又贫瘠的地方,县令已经算是大大的人物了。
县令的公子,指挥衙役抓住阿渔,说他偷东西。
胡凤天踩着阿渔的手,把他踩进泥里:“我就觉得你不是个老实人,果然偷了我家的东西。”
他从袖子里拿出“赃物”,大声道:“刘渔偷了我母亲的饰品。他院子里指不定还埋着什么偷来得贵重物品。”
“你们都给我挖挖。”
忽然一位少女慢慢走出,霞光洒在她身上,白衣也似染上瑰丽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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